19.隻管殺不管埋(2 / 2)

“想劇情有沒有什麼疏漏,結局我不甘心。”衛鳴珂悶悶的說。

“你要這麼說,那確實是有點疏漏,”嚴訴一本正經的坐好:“這麼好的感情,居然沒有吻戲。”

“咳.....咳咳咳!”衛鳴珂嗆得臉都紅了,好險沒給這位爺磕一個。

“有那麼驚訝?我難道說的不對?”嚴訴抽了張紙巾遞給他。

“咳咳,你說呢?這種題材加吻戲,還想不想播啦?”衛鳴珂服了。

“我隻是單純說劇本,如果不扯其他問題,彆說應該有吻戲?床戲都不能少。”嚴訴不像在開玩笑:“寇聆和答祿真既是誌同道合的夥伴,又是彼此傾心的愛侶,經曆了那麼多波折才終於在一起,感情表達的方式絕不可能那麼平靜。看過原著吧?那才是該有的尺度。”

衛鳴珂啞了,低頭猛吃,經嚴訴一提醒,他想起了原著書裡的很多橋段,用詞和姿勢都格外刁鑽,書裡的寇聆可不像劇裡的那樣總是儒雅含蓄,他同樣也有肆意掠奪的強勢一麵。

救命!話題到底為什麼會繞到這麼奇奇怪怪的地方?明明兩人的對話很正常,衛鳴珂卻有一種和嚴訴一起偷偷摸摸看片兒的羞恥感,麵前的魚片粥都像被染成了黃色。

嚴訴目的得逞,藥下的差不多了,又開始裝正經:“所以,前麵我就想說了,從兩人有了夫妻之實開始,你和我之間的相處,就要比之前顯得更加親密才對。”

衛鳴珂抬頭認真聽講,虛心的問:“台詞還不夠親密嗎?答祿真明顯放肆了很多啊。”

“不隻是台詞,還有很多細節,比如肢體上的小動作,不經意間的眼神交流,要把愛慕稍稍收一收,多一些溫情,既然刪減了很多情節,至少在表達上,要讓觀眾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不一樣了,簡單點來說,以前寇聆是男朋友,但是現在,”嚴訴停了一下,笑起來:“我是你的老公。”

衛鳴珂剛覺得學到了學到了,又被最後一句激的氣血亂衝,這話是能隨便說的嗎?能隨便說嗎?我就算是個十八線,你也不能把我不當人啊!是覺得咱倆根本沒戲,所以在我麵前說話這麼沒邊界嗎?還想不想讓我活啦?

衛鳴珂心裡各種OS,埋頭拚命喝粥,三兩口見了底,站好起立:“我吃飽了,咱們趕緊回去吧。”

嚴訴後槽牙癢癢,行啊十三,裝傻倒是挺擅長。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各懷心事,衛鳴珂坐過山車似的,被嚴訴撩的攀上高空,又醒悟自己是在妄想摔下來,忽上忽下的好不刺激。嚴訴則是納悶,好好一孩子,橫豎暗示那麼多次了,這方麵怎麼就是不開竅呢?

他哪裡知道衛鳴珂不是不開竅,而是根本就不敢開竅,肖想嚴訴,他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嗎?

第二天衛鳴珂先到了片場,按計劃先拍他和寇英的對手戲。

寇聆在處理政事,叫了下屬去書房商談,答祿真便和太子一起在院中喝茶。

“你與太傅倒是逍遙自在,卻留我一人在朝中與那些虎狼斡旋,虧我當你是最好的朋友,你卻全沒把我當做自己人!”寇英拉住答祿真的手,責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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