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三點。”嚴訴猜到他想什麼,立刻安撫:“我跟導演請假了,今天全體休息。”
“你怎麼說的?”衛鳴珂先放了心,又提起了氣問。
“照實說,你身體不適,需要調養。”嚴訴一本正經。
衛鳴珂嘴角抽搐,很好,神尼瑪身體不適,咱倆昨晚上開始到現在鎖在一個屋子裡沒出門,我還身體不適,您老人家是生怕彆人不聯想點什麼是吧?
“我去......找一下助理。”衛鳴珂再也坐不住了,好歹得先出門露個臉,否則真是沒法收場。
正尋思著怎麼編故事,嚴訴趁機給他椅子上加了個軟墊,又把他按了回去:“我讓他們辦事兒去了,估計人還沒回來。”
衛鳴珂奇道:“辦什麼事兒?”
“床睡著不舒服,我讓去換一張。”嚴訴一臉嫌棄。
......
“嚴訴,我草泥馬!”衛鳴珂的怒吼直衝雲霄。
經過嚴老板的一通騷破天際的操作,衛鳴珂什麼也不用解釋了,反正跳十次黃河也洗不清。黃昏時分衛鳴珂的助理和嚴訴的助理一起,四個彪形大漢抬著一張兩米的雙人大床浩浩蕩蕩的進了衛鳴珂和嚴訴的房間,驚動了整層的吃瓜群眾,路過衛鳴珂身邊時,都心照不宣的露出了微笑。
衛鳴珂盯著嚴訴心滿意足的臉,憤恨的想,憑什麼他當畜生就能當的那麼痛快!
晚上按常理,嚴老板是應該試一下自己的新家具的,然而無故曠了一天工,第二天的拍攝日程排的滿滿當當,雞沒醒的時候就得起,嚴訴非常自信的認為,要是再乾點什麼,衛鳴珂很有可能真下不來床,於是退而求其次,人到手了,也是時候攻心了。
衛鳴珂心裡慌得一批。睡都睡了,這時候大可不必再裝貞潔烈男,再說嚴老板要真想潛他,衛鳴珂實在說不出個不字,他既橫不過人家,重點自己也不想反抗。不過同床共枕這種事,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感覺都太過於私密了一些,不太符合逢場作戲的章程。
晚上滾到大床上,嚴訴雖然決定了要做個人,但並沒打算徹底封印自己的獸性,於是特彆坦蕩的把人家摸進自己懷裡上下其手,親昵的蹭來蹭去,聊以慰藉。等他第四次繾綣萬分的想要親吻衛鳴珂時,嘴巴都開始有點的麻的衛鳴珂是真的怕了,於是避開他的調戲,硬著頭皮說:“我好歹第一次,真不行了,你克製一下。”
嚴訴聞言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很好,還沒開始審,小白兔就全招了。他滿意極了,給衛鳴珂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圈緊,和顏悅色的問:“以前沒談過?”
衛鳴珂一臉黑線,含糊著嗯了一聲,是沒和男人談過。
“這麼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