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那裡......”衛鳴珂苦笑著問:“我們什麼關係?”
嚴訴想了想,非常鄭重的握住衛鳴珂的手說:“我覺得咱們需要談一談。”
“你說吧。”衛鳴珂垂著頭,沒什麼精神的樣子。
“十三,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嚴訴認真的牽起他的手,緊緊握住:“怪我不好,這句話應該從一開始就和你說清楚,我隻是想著要正式一些,顯得更加尊重,但卻忘了這樣可能會給你造成困擾,對不起。我想對你說,我對你的喜歡,是以結婚為前提的那種喜歡,願意和你恪守忠誠廝守終生的那種喜歡。無論你怎麼想,請相信我並不是一時興起,請相信我對待這段關係的認真,我會給你時間考慮。”
“我想出去旅遊,散散心,順便,也好好的想一想。”衛鳴珂並不驚訝,也相信他的誠懇,隻是橫在兩人麵前的鴻溝,衛鳴珂目前還沒有能力跨越:“前輩,我很感謝你,這段時光是我人生中最寶貴的經曆,我也明白你的心意,更不想辜負你,但是我需要時間冷靜的想清楚,可以嗎?”
嚴訴其實沒覺得太意外,演員在完成一個精彩的角色之後,通常都會需要一段時間出戲調整,單看衛鳴珂的狀態,也知道他入戲很深。他需要先忘掉答祿真對寇聆的感情,然後才能更理智和客觀的看待衛鳴珂對嚴訴的感情,這是個不能逃避的現實問題,嚴訴可以理解。
“抱歉,是我心急了。”嚴訴點了點頭,又說:“你不要有壓力,出去轉轉也好,我相信你,也會等你給我個名分。”
挑來挑去,還是沒等到天時地利就攤牌了,嚴訴有點鬱悶。衛鳴珂卻忽然俯身抱住了他:“謝謝你,前輩。”
嚴訴釋懷,管他什麼天時地利,他隻要人和就夠了。
“那你要考慮多久?”骨子裡嚴訴是一個充滿了侵略性且掌控欲極強的人,他可以允許衛鳴珂沉澱,但卻不允許他退縮:“十三,我等你來我的電影首映禮。”
嚴訴直接給了最後期限,等著衛鳴珂答應。
他的電影定檔在下個月末,正月十五元宵節,正是團圓的好時候,在他看來,一個月的冷靜期足夠了。
衛鳴珂心緒複雜,最終輕輕的說了一聲:“好”。
第二天嚴訴開始了馬不停蹄的奔波,事業上的忙碌沒有給他太多糾結兒女情長的時間,但其實內心深處,寇聆這個人物於他也有著非比尋常的意義,無論是戲裡的答祿真,還是戲外的衛鳴珂,都是他難能可貴的真愛,和心愛之人搭戲的美妙經曆足夠在他精彩的人生中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他難免不舍,尤其答應了衛鳴珂,就意味著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不得不暫時退回安全的距離,對嚴訴來說,半年朝夕想處他早就進入了男友模式,乍一分開,真是各種不適應。
衛鳴珂留在劇組的最後一天,重新走了一遍所有的取景地,回憶著答祿真和寇聆的點點滴滴,與自己演藝生涯最好的角色道彆。吃散夥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