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愣住。
這小子的領悟能力居然如此恐怖！
這才多久，不過兩三息的時間而已。
“好好好！”老頭連連稱讚。
李塵走回老頭身旁，道，“剛才用了劍術技巧，至於劍氣，是不是這樣？”
說著，他抬手便是一劍朝著老嫗的元嬰斬出。
一道劍氣激射而出，很快便穿過了老嫗的元嬰體。
不過，依舊未造成傷害。
“哈哈哈哈，對，就是這樣！”老頭無比興奮。
李塵不但領悟力恐怖，還懂得舉一反三。尤其是後麵一點，更是難能可貴。
李塵一臉平靜，並沒有因為老者的誇讚而驕傲自大。
他很清楚，自己的路還很長，更應該戒驕戒躁。
對麵，公孫暮雨神情複雜。
今天，她的心情就像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
眼前這個老頭太過強大，一個念頭便能做到劍光縱橫，顯然是一個絕頂大能，自己今天怕是難逃一死了。
她的目光落在不遠處老嫗的元嬰身上，目光中閃過一道光亮。
不過，也不是沒有希望，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老嫗的元嬰死死的盯著李塵，她的眼神中迸射著兩道實質的殺意。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李塵已經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老嫗都快氣炸了，被那個老頭當成教導後輩的對象她沒什麼意見，但是李塵算什麼東西。小小的金丹期而已，竟然也敢把她當成練手的對象。
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李塵自然感受到了老嫗的眼神，卻是鳥都不鳥。
他媽的，煉虛強者居然對自己出手，有如今的下場，隻有一個字，該。
李塵看了看身旁的老者，問道，“那劍師又該如何？”
老頭就要開口，突然抬頭看天。
接著，他說道，“想要成為劍師，需要領悟‘勢’。隻要領悟了勢，便能稱之為劍師。”
“勢？”李塵不解。
老頭狠狠地灌了一口酒，“不急，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話音落下，前方的虛空中出現了一道身影。
等了這麼久，陰陽宗的人總算是到了。
這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目光淩厲，神色冷冽，一看就不是好相與之輩。
老者先是看了一眼老嫗，當看到她變成了元嬰，還少了一條手臂之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接著，他目光朝李塵這邊看了過來。
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邋遢老頭的身上。
“是你乾的？”
老頭點點頭，十分坦誠地承認了下來，“沒錯。”
“找死！”老者大怒。
他的手掌抬起，天地間的元氣在他的掌心彙聚，旋即朝著下方輕輕一壓。
手掌下方，一隻元力大手形成，直接朝著老頭和李塵鎮壓而來。
麵對這隻元力大手，老頭麵不改色，十分鎮定。
他看了李塵一眼，說道，“剛才說到哪了，對了，劍師的勢。何為勢？勢是一種無形的存在，風有風勢，雨有雨勢，草有草勢，樹有樹勢，萬物皆有勢，勢無處不在。”
李塵聽得有些迷糊。
這也太抽象了，他有些不能理解。
老頭也不在意，繼續說道，“而劍師便是要會借勢，然後熟練的運用勢，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