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院長,這人是不是姓秦?”
“啊,對啊,葉兄弟你怎麼知道?”彭禮滿臉驚訝。
“嗯,是這樣秦冒山老哥的病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過不了多久就能完全康複?”葉北隻好把秦冒山現在的情況說給了彭禮。
“什麼?怎麼會?”彭禮騰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整張臉都變了顏色,這怎麼可能自己給秦冒山把過脈,他的脈象雖然不在七絕脈中,但顯然已經時日無多,就算是有人能治也不可能這麼快吧。
“葉兄弟,是你?是你救回了秦冒山?”彭禮似乎有些回過味兒來,手指有些僵硬的指著葉北,全身都微微發顫。
韓長新不理解彭禮為什麼這麼激動,不就是一個病人嗎?你治不了我來治,我治不了再換彆人,這種事自己見得多了。
不就跟縣醫院治不了
來市醫院,市醫院治不了再到省醫院,最後不行再去京城,不都是這一套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嗯……。”葉北點了下頭。
其實就算葉北不說話,彭禮也猜到必定是葉北救了秦冒山,要不然葉北怎麼知道這人的名字,秦冒山可是在軍區大院裡麵被大人物護持著,普通人絕不會知道這人這事兒。
此時彭禮心裡有點難過,自己一個五十多歲在中醫上浸淫一輩子的老醫生,在這個二十歲的小夥子麵前就像是個剛入門的學徒,反而葉北年紀輕輕超過自己太多了。
這種差距不是你跑一百米我跑五十米的事兒,這是天賦上限的問題是永遠無法趕上的距離,這一刻彭禮無限懷疑自己年輕時從事中醫的決定是否正確,自己曾經引以為傲的天賦在葉北麵前簡直一文不值。
“彭院長,其實秦老哥的病跟醫術關係並不大,有些怪症要是彭院長知道了問題所在也能做到一定程度的緩解。”葉北看的仔細,這一小會兒彭禮的麵色變了又變,必定是情緒起伏太大,自己要不說點什麼緩解他的心結沒準彭禮就會落下什麼病根兒。
“嗯?葉兄弟能不能詳細說說?”果然,見葉北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