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昭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樣的住宿環境。
而下一秒,她心裡浮現出的念頭卻是,這套房一定很貴吧?!
也不知道在這裡住一晚上要花多少錢……
蕭衍青在一旁笑道:“怎麼樣,這裡環境不錯吧?”
薑昭眼神奇怪的看了蕭衍青幾眼,突然問道:“你訂這房子,是公款報銷啊,還是自己掏錢啊?”
蕭衍青一愣,隨即笑道:“當然是自己掏錢。研究部雖然不缺錢,但也沒必要花在這些開銷上。再說了,我也不缺錢,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的。”
蕭衍青果然是個土豪啊!
薑昭在心裡連連感歎。
換了是她自己,她可舍不得出趟差就住這麼好的酒店!
蕭衍青一看薑昭那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他也不好多做解釋,乾脆把薑昭的行李拎到了主臥室去:“你住這間房,我住隔壁的客房。到時候你要是有什麼事兒,喊我一聲就行了。”
有蕭大部長坐鎮,還能出什麼事兒?
薑昭知道這是蕭衍青的一片關心之情,也沒有拒絕,點頭答應了下來。
薑昭將行李箱裡帶的日用品拿出來擺上,就聽見蕭衍青在給亓星海打電話。
他先是質問了亓星海在研究部同事麵前亂說話的事兒,不過瞧蕭衍青那樣子,這事兒最後顯然還是被亓星海給混了過去,蕭衍青也沒有真的生氣。
兩人聊了一會兒,說了些西南的近況,又約定了蕭衍青明天拜訪法覺寺的時間,蕭衍青這才掛斷了電話。
薑昭給蕭衍青遞上了一杯熱水。
正在想事兒的蕭衍青下意識將水接過來,這才反應過來,抬頭衝薑昭一笑。
薑昭靠著他的肩膀在沙發扶手上坐了下來,好奇的問道:“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沒什麼。”蕭衍青歎氣道,“就是剛剛聽亓星海說了些西南的形勢,我才發現,西南的情況,原來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嚴重。”
這一路到了蓉州,薑昭已經不止一次聽見蕭衍青說西南形勢嚴峻的事情了。
她不禁皺起了眉頭:“西南的情況,到底有多嚴重啊?”
“或許是臨近七月半的緣故吧,近期西南鬼魅叢生,處處都不太平,甚至還有不少人被害了性命。”蕭衍青搖搖頭道,“就連去法覺寺燒香拜佛求平安符的香客,都比從前多了不少。法覺寺和當地一些靈師門派也曾出手解決過一些事情,卻是治標不治本,沒什麼作用。亓星海的意思是,西南的這種情況,恐怕是暗地裡有人故意為之。”
有人在西南興風作浪?!
薑昭心下一頓,問道:“對了,之前在西京搗亂的僵屍隊伍,它們的幕後黑手,不是說也是逃往的西南方向嗎?西南現在的亂狀,會不會也和這些人有關?”
“這事兒還說不準。”蕭衍青回答道,“我們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猜測,可是那些人的蹤跡進入西南之後,就徹底消失了個乾淨,誰也沒有再發現過他們的痕跡。要知道,西京靈師墓的事情影響重大,調查那些人的事情,也不光是研究部在做,還有其他的一些靈師門派,以及西京薑家聯合出手。可我們這麼多人,卻依然沒有發現有關對方的蛛絲馬跡,可見對方在藏匿行蹤這一方麵,頗有造詣。有些靈師甚至懷疑,那些人恐怕早就離開了西南,根本就不在這塊地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