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曉雅本就是家裡最寵王軼的那一個,不然的話,王軼也不會在闖禍之後,第一個就打電話給她了。
把兒子罵過之後,謝曉雅立刻就開始想辦法替兒子洗脫一切有可能沾上麻煩的痕跡。
在問過王軼是如何和彭真臻認識的之後,謝曉雅一邊氣兒子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一邊托人找到了王軼帶走彭真臻的那條街上的監控錄像,把與王軼有關的錄像都抹乾淨了。
不止如此,她還帶著人就在彆墅的院子角落裡,挖了個大坑,然後把彭真臻分屍用水泥灌注了後,就埋了進去,又在上頭移植了一大片開得正盛的月季。
把彭真臻在彆墅中的痕跡都處理乾淨之後,謝曉雅就不讓王軼再進那座彆墅了。
不止如此,她還嚴控了兒子的交友情況,要求他每天按時回家,還控製了王軼手中可使用的資金情況。
在經曆了彭真臻的事情之後,王軼也是真老實了一段時間。
見他突然變得如此乖巧聽話,王家的長輩們都覺得很奇怪,還以為他這是長大了,終於知道了懂事了,頓時老懷安慰,給了王軼不少誇獎。
知道真相的王軼和謝曉雅都有些心虛。
裝老實的時間一長,王軼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本就是個無法無天的性子,哪怕最初的時候被彭真臻的死嚇住了,可這麼久過去了,這事兒被他媽處理得乾乾淨淨的,半點不留痕跡,外界也沒聽說有什麼相關議論,王軼的膽子就又重新回來了。
再說了,他也有些想女人了。
在家裡裝老實的這些日子,王軼就是看那些自己以前珍藏的最喜歡的片子,也沒辦法激起他的性趣。
王軼覺得,可能還是真人比較有感覺一點。
可謝曉雅卻堅持讓兒子再低調一段時間。
王軼表麵上答應得好好的,一扭頭,就把他媽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反正他媽也就是口頭上厲害而已,就算他真的出去鬨騰了,他媽也不會真拿他怎麼樣的。
抱著這樣的心態,王軼再次回歸到了他那呼朋喚友的日子裡。
隻不過,時間上他是自由了,兜裡的錢卻還沒有恢複自由。
沒有錢,王軼又還怎麼玩兒得起來?
不止如此,王軼也終於察覺到,就是性感的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在他身上蹭來蹭去的,他也硬不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
硬不起來這件事情,簡直比自己弄出了人命,更讓王軼驚恐慌張!
後者他還可以找自己的親媽幫忙,可這前者,不管是對著誰,他也說不出口啊!
找人試了好幾次,王軼身下永遠都是軟趴趴的一坨,半點沒有要一站雄風的樣子。
王軼被嚇得心都丟了一半。
從那以後,王軼總覺得彆人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探究的味道,好像所有人都在猜他是不是真的硬不起來了似的。
不行,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泄露出去!
不然的話,他以後還有什麼臉在這四九城裡繼續搞天搞地?!
常規方法沒有用,王軼就想到了用藥物。
可普通的腰對他來說根本就沒什麼用,好藥又太貴。
換了是以前,王軼也不會把這點錢放在眼裡。
可現在的問題是,他手裡沒什麼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