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姿點頭：“的確，華泰的張總在二十年前，的確有這個實力。不過人家可不是戀愛腦，自己老公說踹就踹，又怎麼可能為愛殺人？而且她比顧叔叔大十幾歲，兩個人不可能有交集。十年前華泰破產，她就跑去國外了。十年前正是大亨集團如日中天的時候，如果他們真的有關係，她不可能不向趙豐財求助。”
“會不會是哪家的名媛千金？她爸爸有這個能力？”蘇錦初猜測說。
沈漫姿搖頭：“至少在江城，想不到這樣的人。”
“也許，根本不是江城的人。”蘇錦初說。
沈漫姿看向顧明琛：“是不是外地人，恐怕也隻有顧家的人最清楚。你的印象中，你父親身邊真的沒有這樣的女人？”
“沒有，”顧明琛臉色陰沉，斬釘截鐵地說，“我父母感情一向很好，是出了名的伉儷情深。我不相信，父親會背叛母親。”
“也不一定是有意背叛，”沈漫姿說，“一個女人想要懷上一個男人的孩子，除了兩情相悅以外，還有彆的辦法的。我不是說你父親是渣男，有我父親那種渣男，自然也有深情不渝的男人。可是在這個世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然為什麼那個女人都懷孕了，你父親還不肯妥協？你那時候年齡還小，不如……去問問你姐姐，她比你大幾歲，或許會知道更多的事。”
“你還是堅持認為，我父親出軌？”顧明琛生氣地說。
沈漫姿叫道：“我說了，或許是有隱情。你跟我在這裡叫什麼？我隻是友好地給你建議，趙天文沒必要在這件事情上撒謊，我找人翻譯的唇語也不可能有假。你與其跟我爭辯，不如想辦法尋找真相，還你父親清白。”
“阿琛，我覺得沈小姐說得沒錯。或許是有隱情，我們應該去尋找真相。”
蘇錦初看到顧明琛氣得鐵青的臉，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卻也認同沈漫姿的觀點。
沈漫姿說道：“看吧，連蘇蘇都這麼說。”
顧明琛黑著臉不說話，她們兩個都這麼說，讓他還能說什麼？
半晌後，才低沉著聲音，悶聲說：“我姐不一定知道更多，但是有一個人，肯定知道更多。”
“我父親？”
沈漫姿快速地反應過來。
顧明琛沉著臉點頭。
沈漫姿沉浸片刻，說：“你說的沒錯，他肯定知道更多。我會找機會問他，但是趙豐財的事你打算怎麼辦？本來我是想查他跟我哥的死有什麼關係，沒想到會查出這些。”
“我已經給他下餌了，等到時機成熟，就可以收網。”顧明琛眼眸裡劃過一抹狠厲。
蘇錦初又弱弱地舉起手。
沈漫姿連忙道：“蘇蘇，有什麼話你儘管說。沒想到你看著悶不吭聲，還有些單純的傻氣，不過每次提出的問題都很有用。”
蘇錦初：“……”
她這是在誇她？
還是在誇她？
算了。
蘇錦初決定先不計較這個，輕咳一聲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作為旁觀者，我覺得你哥哥的事，可以和顧先生、顧太太的事聯係到一起。既然都跟趙豐財有關係，說不定這兩件事就是同一件事情。沈小姐，你把這些分析給你父親聽，或許他會願意說出他知道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