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夜好氣又好笑,“你還真把自己當普通設計師了?就這麼無所謂的看著你老公被彆的女人虎視眈眈?”
男人的這張臉俊美無儔,禍國殃民。
她看得住一個,能看得住兩個三個?
夏初道:“做人全靠自覺,要彆人管著的,遲早有一天會厭煩的不是嗎?”
傅靳夜劍眉一挑,寵溺地刮了刮她挺翹的鼻子。
“是,你說得對!你放心,我對外麵的女人沒興趣,我隻對你有感覺。”
他目光灼熱,抵著她身子的某處更熱。
像是在回應他的話一般。
夏初眼皮一跳,呼吸亂了一拍。
這男人,突然跑進來,彆人一定以為他們倆在裡麵乾壞事。
夏初拉開他的手,“快點出去了。”
她目光閃爍,耳根微微泛起了紅。
傅靳夜忍不住再次將她撈進懷裡。
“老婆,我這麼自覺,你是不是該給點福利?”
夏初無語,“彆鬨,你在談生意呢!”
“他們都是老江湖,就算我在這裡把你辦了,他們也會裝眼瞎。”
在這裡辦了!
夏初一個激靈,“你可彆亂來!”
傅靳夜黑眸深凝,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一親。
“這不算亂來吧?”
溫柔暗啞的嗓音,帶著絲絲繾綣和誘引。
夏初動了動唇,想反駁兩句,可觸到男人的深眸,一時沒了脾氣。
算了,他的吻,她也不反感。
為了轉移某人的注意力,她故意轉移話題。
“剛剛誰打來的電話?”
“媽打來的,說打你電話打不通。我跟她說了,你陪我在外麵應酬。”
夏初嗯了一聲,“好了,快點出去吧,彆在這裡聞臭氣行不行?”
見她語氣不似之前那般淡漠,傅靳夜勾了勾唇角,見好就收。
鬆開了手,他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牽著她的手出去了。
酒桌上的人都在等著兩人,等兩人落座,錢森連忙端起酒杯起身賠罪。
“早就聽聞傅總不近女色,是個正經生意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是我膚淺了,我自罰三杯,你隨意。”
錢森連喝三杯酒。
傅靳夜也不推拒,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確實,傅總和我打過幾次交道,他是我見過的最正經的年輕人了。”
“是是是,如今像傅總這樣正經的年輕商人很少了。”
“……”
在場的人都不著痕跡的拍著傅靳夜的馬屁。
其實說到底就是說給夏初聽的。
一個人都是人精,都看出來了,夏初在傅靳夜的心裡是不一樣。
瞧他從進門到現在,不光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女公關的示好,最主要的是對夏初很貼心。
酒局上的男人基本都會帶女伴來,而這些女伴就是花瓶的存在。
也隻有花瓶服侍男人的份,哪有男人貼心照顧花瓶的?
而傅靳夜卻不同,他一邊和旁人談著生意,一邊沒忘記夏初的存在。
夏初的水喝完了,他就給她添水。
有新菜上桌,他就替她夾菜。
把人照顧的無微不至。
之前在場的人都以為傅靳夜隻是和夏初玩玩。
而現在,自然不會再這樣想了。
夏初坐在傅靳夜身旁,安靜的吃著聽著。
剛開始還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