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道:“知道了,你少喝點酒,早點回來。”
傅靳夜輕笑一聲,“好,都聽老婆的。”
溫柔含笑的嗓音,如沐春風。
夏初掛了電話,嘴角不自覺上揚。
開車回到家,夏母正準備和三小隻開飯。
她說:“初初,不問問你婆婆要不要來吃飯嗎?”
夏初道:“我問過阿夜了,他說婆婆正在倒時差,讓我們不用管她,我們自己吃就行。”
夏母打趣道:“你婆婆在外麵喝過洋墨水,看起來就是和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不一樣。”
夏初笑道:“婆婆確實挺有意思。”
夏母:“初初,我和你婆婆站在一起,我是不是顯得特彆土啊?”
夏初:“……”
女人,原來不管到什麼年紀,還是少不了會和同齡人做比較的。
夏初挽住她的胳膊,親昵地開口。
“怎麼會呢?我媽是賢良淑德的典範好吧!你要是覺得自己土,豈不是在嫌棄你女兒土?彆忘了,我可是你生的!”
她生的!
夏母的笑容一僵,半開玩笑半當真,“這巧嘴,又哄媽呢!如果你不是我親生的,還會這樣想嗎?”
夏初好笑,壓根沒往彆處想,隻以為自己母親在和婆婆做對比。
“媽,你是不是看到我和婆婆親昵,所以吃醋了?嘿嘿,在我心裡,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呢!”
看著女兒親昵地靠在自己的肩頭撒嬌,夏母欲言又止。
瞧自己在亂說些什麼?
就不怕女兒發現端倪嗎?
她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她?
夏母的視線落在夏初的頸脖上,見她脖子上戴的不是那條冰雕玉墜。
“對了初初,那條冰雕玉墜,怎麼沒見你戴了?”
“啊?”
話題轉得太快,夏初一時有些愣怔。
夏母有些急了,“初初,那條項鏈是不是搬家的時候弄丟了?”
夏初反應過來,努力想了想,“沒有,是我送人了。”
“送人了?送給誰了?”夏母連忙問道。
“林溪蘭。”
夏初記得,林溪蘭大三下半學期,有一次兩人見麵,她說項鏈很彆致,問自己能不能借她戴一天?
因為她要去參加傅氏珠寶的實習生麵試,家裡沒有好看的配飾。
當時她把林溪蘭當妹妹看待,不但爽快地把項鏈借給了她,還借了她衣服。
過後林溪蘭成功被傅氏珠寶錄取,但項鏈和衣服都沒還給她,就這樣占為己有了。
如果早知道林溪蘭是塑料姐妹,她就算把東西丟了也不會送給她。
“林溪蘭?她的臉皮可真厚,受了你那麼多的恩惠,卻還背刺你。”
夏母一臉憤慨,“初初,你去把玉墜給我要回來。”
夏初:“……”
東西送了人,還要去要回來?
這個……
雖然她也覺得林溪蘭不配得到她贈與的東西,但她從沒做過這種事情。
倒不是聖母,是她從小養成的良好修養,讓她有些做不出來!
“怎麼了,你是覺得抹不麵子嗎?要不媽去問她要?”夏母道。
“不用,我會問她要回來的。”夏初連忙道。
夏母點點頭,“你彆忘了,早點去問她要回來。”
夏初有些好奇,“媽,怎麼突然提到那條項鏈,是不是有什麼特殊含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