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對上他深邃溫柔的眼眸,點了點頭靠進了他懷裡,抱著他的勁腰閉上了眼。
是的,俗事多紛擾,庸人勿自擾。
很多事情老天自有安排。
就比如她,如果沒有被遺棄,也不會在夏家長大。
沒有在夏家長大,就不會在這裡遇到傅靳夜。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夏初抱緊了他精瘦的腰肢,汲取著他的溫暖。
隻是心裡還是痛恨著那渣男生父。
他怎麼能玩弄女性呢?
也不知道此刻他在哪裡,有沒有一點愧疚之心!
另一邊。
陳世輝坐在回家的車子裡,莫名地打了個噴嚏。
一旁的阮清玉看他一眼,“冷了?”
陳世輝揉了揉鼻子,“還好。”
“把空調開高一點吧。”
阮清玉對司機吩咐了一句,隨後又對陳世輝損了一句。
“你這身體素質有點差啊。這麼怕冷,還不如我一個老女人,你是不是腎虛?”
陳世輝:“……”
說他腎虛,就是質疑他那方麵有問題吧!
陳世輝磨了磨後牙槽,“弟妹,這麼多年,你是不是一直曠著?”
阮清玉挑眉,“當然了,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
陳世輝點點頭,“人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怪不得你一直提到那方麵,原來是饑渴極了!”
阮清玉:“……”
奇怪了,這老男人平時不都是一板一眼的木頭嗎?
竟然也會開黃腔!
“陳世輝,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麼不一本正經了?”
陳世輝道:“做事正派是我的風度,可是弟妹你是不是忘了,我縱橫商界幾十年,哪樣沒見過?哪種渾話沒聽過?”
阮清玉好笑,“哦,合著你就是一枝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啊!”
陳世輝:“……”
這比喻,聽著沒錯,可怎麼就不像好話呢?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好好的白蓮就成了反麵教材。
白蓮招誰惹誰了?
“我確實潔身自好。”
“是是是,你是好的不好再好的老男人了。”
阮清玉朝他翻了個白眼。
陳世輝不自覺勾起唇角。
兩人今晚像小年輕一樣約了一場會,吃完晚飯看完電影後一起回家。
而這個家,不是他送她去酒店。
而是回他的家。
阮清玉說要去他家裡認認門。
陳世輝不免有些想入非非。
難道她是想直接入住?
有可能的。
畢竟她已經到了坐地能吸土的年紀了。
她又說這麼多年沒有過男人。
一定很有生理需求吧。
陳世輝吞咽了一下口水,不禁有些期待。
畢竟他也二十幾年沒開過葷了!
他也不是和尚,說沒需求不太可能!
車子一路疾馳,來到名為金茂府的彆墅區。
陳世輝回國後就在這個高檔彆墅區置辦了一套彆墅。
彆墅裡住了他和林溪蘭兩人,再加上到來的陳老爺子。
此時,林溪蘭低眉順眼的坐在沙發上,等著陳世輝回家。
陳老爺子已經得知了今天珠寶展上發生的事情。
他就知道林溪蘭是個心術不正的女孩,哪怕裝得再柔弱,再流著淚認錯,也不會改變他對她的看法。
陳老爺子懶得搭理林溪蘭的裝腔作勢,回了自己房間。
等他一走,林溪蘭就收斂了卑微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