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轉身就走。
“放狠話啊?夏初,我很想知道你會怎麼讓我後悔!”
夏錦兮一臉不屑,扭著腰肢進了集團大樓。
總裁辦。
傅靳夜一身筆挺西裝,邁著大長腿進了辦公室。
周深見他到了,跟進去彙報工作。
“傅總,今天上午的行程安排,我跟你彙報一下。”
“稍等。”
傅靳夜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塑封袋,“先去替我辦件事。”
周深接過,一臉疑惑,“什麼?”
傅靳夜道:“這裡有兩份血液樣本,去做個基因比對吧。”
周深一愣,“這是誰的血液樣本?”
傅靳夜:“我的,還有夏初孩子的。”
嗯?
周深又是一愣,“傅總,難道你懷疑少夫人的三個孩子,是你的孩子?”
“去檢測了再說。”傅靳夜沒有多言。
“是。”
周深拿著袋子離開了辦公室。
傅靳夜頎長的身姿微微往後靠去。
修長的手指輕扣桌麵,驀地想起四年前自己出的那場車禍。
當時在F國的一個小鎮正在舉辦一場聲勢浩大的音樂節。
卻有一幫不法份子突然出現,擄走了幾名女性人質。
其中還有一人是自己弟弟傅祈風的朋友。
傅祈風拜托自己去救她。
而他曾參加過維和部隊,在F國有點人脈,於是應下了。
經過一番激戰,幾名人質被順利解救了出來。
但沒想到他在解救人質的途中遭遇了車禍……
傅靳夜眯了眯眼,突然有點想不起來傅祈風的朋友長什麼樣了。
會不會他真的忘記了一段記憶?
“阿夜。”
傅謙推門進來了。
傅靳夜的思緒被打斷,見傅謙一臉興奮,微一挑眉,“外麵又下紅雨了?”
傅謙哈哈一笑,“不是,有個消息比下紅雨更精彩。”
傅靳夜看著他,想到了什麼,“你想說的消息,難道是趙啟明死了的事情?”
“我去,你是怎麼知道的?”
傅謙原本還想吊一吊他胃口,可沒想到人家已經知道了。
“巧了,早上我和夏初退房時,看到林溪蘭被警方帶走了,我猜測可能死的人是趙啟明。”傅靳夜道。
傅謙一想,了然點頭,“對哦,昨晚你和弟妹也在名爵。”
他也從周深那裡得知,傅靳夜被夏錦兮下藥了。
“阿夜,昨晚弟妹做了你的解藥,銷魂嗎?”
看著他擠眉弄眼,傅靳夜沒搭理他。
“死的人真的是趙啟明?”
“是啊。”
“他是怎麼死的?”
“趙啟明有心臟病,行房事前服用了藥物,興奮過度唄。”
傅謙解釋道:“雖然趙啟明的家屬遮遮掩掩的,但相關部門正在調查他,所以稍作打聽就知道了。”
傅靳夜嘲諷勾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傅謙道:“雖然他人死了,但他利用手中權力貪汙腐化是事實。而和他有生意往來的人,都被相關部門帶走調查了。陸遠舟也逃不掉!我看他已經到了山窮水儘的地步了,倒省得我再出手了。”
傅靳夜麵色微冷:“本來他所擁有的一切都不是他應得的,如今隻是讓他做回自己而已。”
傅謙點點頭,“這個陸遠舟其實還是挺有能耐的,可惜心思沒用到正途上啊。”
傅靳夜不置可否,準備批閱文件。
傅謙看他一眼,想到什麼,“說起來,弟妹的那個堂妹也太大膽了,竟然敢給你下藥!這樣的人你還把她留在設計部,也不怕膈應到弟妹?”
他不提,傅靳夜倒差點把這件事給忘了。
他麵色一沉,“通知人事部,夏錦兮不符合傅氏珠寶的錄取標準,即日做開除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