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服務生那一聲姑奶奶,張心瑤忍了一下才勉強忍住了笑意。
“你說。”
“是有人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在他們的茶水裡放了點助興的東西,並讓我把一個微型攝像頭放在了包間裡。”
服務生痛得渾身冒冷汗,“我隻是貪圖小利才這麼乾的,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夏初問道:“指使你的人是誰?”
“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
服務生現在是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他為什麼要你這麼做?他和我有仇嗎?”夏初不解。
“沒有,他也是替他的主子辦事。”服務生道。
“他主子是誰?”
“他主子叫張東翰。”
原來是他!
夏初瞬間了然。
張東翰大概是因為上次在雅廚吃了癟,就心生怨懟,所以才想了這一出,來報複他們。
如果今天不是阮黎夏誤喝了茶水,再加上遇上了張心瑤,說不定就讓他如願了!
張東翰這個卑鄙小人,還通過微型攝像頭錄下這裡的情況。
他是想結束後發到網上去嗎?
到時她的名聲儘毀,自己的老公頭頂綠油油,指不定受不了輿論就和自己離婚了!
真是好算計啊!
“真是不知天高厚!看來他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傅謙冷冷一笑,麵色陰鬱的掏出手機給助理打電話。
“馬上查一下張東翰現在在哪裡,把他帶來見我!”
屋子裡很安靜,隻有服務生痛的哼唧聲。
“姑奶奶,我都已經坦白了,能不能幫幫我,我快要痛死了。”
他爬到張心瑤麵前,苦苦哀求。
張心瑤蹲下身來,在他的幾個穴位上下了針。
不多時,服務生身上的疼痛一點點消失,整個人這才像活了過來。
“下次還要幫著彆人害人嗎?”張心瑤問道。
“不敢了!”服務生連忙回道。
“記住今天的滋味,出去吧。”
“是。”
服務生如蒙大赦,連忙跑了。
張心瑤看了眼時間,替兩人拔了針。
“夏夏,現在感覺怎麼樣?”傅謙扶住了她。
“好多了。”
阮黎夏揉了揉太陽穴,隻覺得腦袋還有點暈。
“我現在帶你去趟醫院,做個全麵檢查吧。”傅謙說道。
張心瑤看他一眼,有些好奇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不過傅謙會錯了意。
“你彆誤會啊,我不是不相信你的針灸術,不過夏夏身嬌體弱的,去醫院做個全麵檢查,我更放心一點。”
張心瑤收回視線,“我又沒說什麼,本來我也想讓你們再帶他們去趟醫院做個檢查的。”
畢竟她剛剛隻是用針灸術讓他們暫時鎮定了下來。
但他們體內應該還有殘留的藥物沒清理乾淨的。
“夏姐姐,我沒事,我就不去醫院了。”吳帆整理好衣服開口道。
“那怎麼行呢?”夏初道。
“我真的沒事。”吳帆微微一笑。
夏初看張心瑤,她是醫生,聽她怎麼說。
“不去醫院的話,回家泡個冷水澡也行。”張心瑤道。
“知道了。”
吳帆應了一聲,有些歉意道:“夏姐姐,對不起。”
是他選了這家餐廳,差點讓她出事。
夏初道:“你跟我說什麼對不起?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我說才對。是我連累了你。如果你不幫我,也不會被張東翰盯上,差點害得你……”
沒說下去的話不言而喻。
吳帆搖搖頭,見阮黎夏向自己投來了注目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