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走廊那端的門打開了,阮黎夏從裡麵走了出來。
突然撞見夫妻倆親熱,阮黎夏倏地站定。
“啊,我忘了拿什麼來著?水杯!對,瞧我記性啊。”
她一拍腦門,連忙折返回房。
夏初快要臊死了。
她用力推開傅靳夜,又羞又惱,“非要在外麵胡鬨,你害不害臊?”
傅靳夜喉結一滾,英俊的臉上沒有半點害臊之色。
和老婆在家裡膩歪,有什麼好害臊的?
看著女人快步離開的背影,他又想到了吳帆。
臉上的笑意微斂,他掏出手機,給周深撥去了電話。
“周深,幫我查一個人……”
雖然吳帆看起來不像個壞人,但壞人臉上不刻字。
這人突然出現,在夏初有需要時替她解了圍,這不免讓他想到了陸遠舟。
該不會又來第二個陸遠舟吧?
吩咐完,他掛了電話回了臥室。
此時,夏初正拿著換洗的衣服去洗手間洗澡。
看著她纖細苗條的背影,傅靳夜的腦海裡不受控製的閃過,她在自己身下嬌吟的魅態。
眸心微微一暗,他闊步上前,在夏初要關門時撐住了門板。
“一起洗。”
男人的深眸幽沉,滿是灼熱。
夏初知道一起洗的真正意思,目光不禁有些躲閃。
“我,我不太舒服。”
昨晚某人大概受藥物影響,不管不顧的折騰她,都讓她有了心理陰影。
傅靳夜伸手將她摟進懷裡,嗓音低魅,“哪裡不舒服,我親自檢查。”
他親自檢查?
用他那雙似魔術師般的手,肆意撩撥麼?
夏初的臉更紅了,想要推開他,“我哪裡不舒服,你不清楚嗎?還用檢查?”
傅靳夜唇角輕勾,沒有動彈,嗓音很低很啞。
“昨晚,弄疼你了?”
明明是很普通的問話,卻透著一絲色色的情欲。
夏初的喉頭莫名發緊。
“你說呢?”
他低笑,“那我今晚輕一點。”
夏初:“……”
說了半天,還是要來?
“你隻顧自己開心嗎?”
“抱歉老婆,剛開過葷的男人,是沒有人性的!”
夏初:“……”
沒錯,某人現在就是頭沒人性的狼!
夏初稀裡糊塗被某頭餓狼剝去了衣服。
稀裡糊塗被抱進了浴缸裡……
好在某人今晚的動作比昨晚溫柔了很多。
在正餐前,他先耐心地取悅著她,直到她一點點動情,才開始喂她,直到喂得飽飽的……
翌日。
夏初醒來時,身邊已經沒了男人的身影。
她看了一眼手機時間,已經快八點了。
怎麼她的鬨鈴沒響呢?
夏初翻到鬨鐘,發現被人關了。
誰關的?
他嗎?
這男人,搞什麼呀?
想害她遲到啊!
不知道她剛上任,每一個小錯都會被公司裡有些人無限放大嗎?
夏初心裡一通腹誹,連忙起床,快速洗漱下樓。
一樓的餐廳裡,此時一陣歡聲笑語。
幾個孩子嘰嘰喳喳在和阮黎夏說話。
“姑姑,今天我們真的可以去劇組玩了咩?”
“是呀,等下都跟姑姑走。”
“阮姨,我和哆哆也去嗎?”李宸晨問道。
“你們想去玩嗎?”阮黎夏征求他們自己的意見。
帶兩個去是帶,帶一群去也是帶。
“晨哥哥,哥哥,我們一起去嘛。”蜜蜜軟聲撒嬌。
“好。”李宸晨應了下來。
哆哆抿了抿小嘴,想說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