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眼神交流的熟悉,可不是普通認識的程度。
已知,組織格外信任格蘭威,格蘭威似乎和組織有某種不可分割的隱秘關係,又已知,宮沢昭,那個白發警察,可能和格蘭威認識,求,宮沢昭的身份。
那個家夥,是組織臥底在警方的老鼠嗎?他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瞬間想到了更糟糕的方向。
景光的身份會被發現嗎?
可惡。得提醒景光,要他多加小心了。
他們這種身份,稍微踏錯一步,就是深淵,沒有絲毫的退路可言。
也要提醒萩原和鬆田,那兩個笨蛋家夥,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關於入侵組織內部資料庫的那個人,有線索嗎?”
“……沒有,我會努力的。”
“嗯,要儘快將對方保護起來。”
另一邊,鶴澤少年解鎖了格蘭威馬甲的其三。
和之前兩個充滿壓抑和黑暗的記憶相比,這一p就顯得特彆的溫馨。
鼻梁上架著平光眼鏡的警察先生嘴裡叼著棒棒糖,在艱難的戒煙,他的身後,跟著一個臭屁的小朋友,一邊彆扭的說著什麼,一邊拿出一堆棒棒糖,丟在警察先生懷裡。
“煙葉裡的有毒煙堿尼古丁,一克就能毒死三百隻兔子,五十克就可以致人死亡,還會引起喉癌、氣管炎、肺氣腫,肺癌等各種呼吸係統疾病,對了,還會導致男性丟失Y染色體。”
啊,這麼危險的嗎?鶴澤少年頓時心疼起自己修補身體的點數來了。話說,那個臭屁小子,怎麼看都很像宮沢馬甲啊……這是?
“嗨嗨,就不能和哥哥說點其他的?知道阿昭是天才了,但未成年之前不許來當警察哦。”警察先生一邊州官放火,一邊禁止人家百姓點燈,把雙標貫徹的淋漓儘致,“你呀,連自己都照顧不好。”
呀,真的是宮沢昭誒!鶴澤少年拍拍腦袋,自己給自己當哥哥什麼的,似乎有點奇怪?
“笨蛋!誰要去當警察啊!”臭屁小朋友跳腳,“我才不會去當警察呢!你要是死掉了……我就、我就不理你了!”
“……啊,晚飯吃什麼?”光速轉移話題的警察先生看起來超級心虛,“我熱了牛奶,草莓味的。”
這一P的信息隻有這麼多,看起來,警察先生在沒多久之後就去當臥底了,結合宮沢馬甲的記憶,哥哥應該是假死的。這可真是。
假死還留遺言,就離譜,是做好了回不來的準備了嗎?
他眨眨眼,查看宮沢昭的那部分。
“不行,我要查清楚他到底死沒死。”
“他怎麼可能死呢?”
“晚飯吃豬排飯吧!哥哥……”
彼時還是個未成年的小朋友中二又叛逆,哥哥說過很多話,他都不怎麼聽的,父母早亡的他並不是彆人眼裡的乖小孩,但是——
「未成年之前不許來當警察」這樣的要求他銘記在心,腦子特彆好用但特彆軸的小朋友修改檔案的時候根本沒想那麼多,至親離世的消息讓他一夜之間拋棄了所有的顧慮,將自己放上了所謂命運的棋盤,去賭一個笨蛋哥哥還在某個角落裡偷偷抽煙的可能性。
“可惡,三千米我根本跑不下來!”
“教官好凶!”
“炸/彈?笨蛋哥哥能一口氣跑五千米!怎麼可能死在這種東西之下?很好拆嘛!”
“唔,豬排飯好吃。”
“體測又是倒數,可惡,我怎麼可能畢不了業,我超厲害的!”
這就是警校生活嗎?可怕。
格蘭威馬甲從床上坐起來,打開窗,坐在了飄窗露台上,點了一根香煙,任由自己的麵容模糊在煙霧之下,一雙紅瞳看著窗外的明月。另一邊,宮沢昭馬甲起床,熱了一杯草莓味的牛奶。
皓月當空,鶴澤少年的意識透過兩雙眼睛,不由得想起了故鄉的明月,是不是也和這邊一樣。可惡,最後受傷的隻有他一個人!!!為什麼披個馬甲,都能被刀啊,可惡!
被信息塞了一腦子的鶴澤少年感覺自己鼻子塞塞的,雖然馬甲都是自己,但他就是不舒服。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我哥,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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