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場麵瞬間變得凝重,阿善臉都變了些,玄為夷卻還是一臉平淡地坐在那。
最終還是天憐衣出來,打破了僵局,奈何兩人異口同聲:“書文曲你想多了......”
玄為夷:“如果我真的想追,你如何?要攔我嗎?”
天憐衣離他最近,聽到這句話時,她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反應還要大,直愣愣地看向玄為夷。
玄為夷也看向她,還對她笑了笑。
然而,書文曲第一個站出來反對:“我就知道你這個人不安好心,來者不善。你是什麼貨色,在砸掉我鍍金神像那一刻起,我就看穿了看透了。”
天憐衣連藥也不喝了,直接放下,想要澄清得過於著急,就連被血珠劃落死白的手接過碗也察覺不到:“不是的,哥哥他在說笑,你們彆當真。”
書文曲睜著大眼站起來,指著的手就差點指到玄為夷手上的碗了:“看看看看,這個心懷不軌的小人,有多主動,有多知道你下一秒的動作是什麼。”
“天憐衣,我告訴你,他這個人太可怕了。”
“在沒有出現在你麵前之前,或者說,在你不知道他存在的情況下,他早就將你了解得非常透徹。”
“然後見時機到了,就展開狼吃羊的戲碼。你可長點心吧!他從來都不是什麼大好人。”
玄為夷聽了,徹底笑出來。
天憐衣也皺起眉頭,看向書文曲,歎息了一聲,無奈地說:“書文曲,你為什麼非要這麼想呢?”
書文曲聽了,有種天憐衣不聽自己勸告後的惱怒,雙手抱在前,傲慢地說:“是了。一個是捅彆人天的罪人,一個是不安好心的壞人。自然是天造地設、天賜良緣、最為般配了。”
突然間,書文曲被阿善打了一頓。
打得不重,但在天上受人尊敬了幾百年的天庭第一文曲星,怎麼可能會忍受得了這種對待。
不可思議地說:“你打我?你也不看看自己是誰,也不看看我的身份是什麼就打我?你真是好大的膽子!”
說實話,阿善被書文曲的話給嚇到了,臉色一變,但還是顫抖著說出來:“你是神又如何?神就打不得了嗎?神就罵不得了嗎?”
“你!”
阿善直言:“人、神、鬼同樣都隻有兩隻眼睛,你的眼睛也照樣眨來眨去,看來看去,怎麼就說出這麼愚蠢的話呢?”
“我說愚蠢話?”
阿善:“可不是嗎?難道你不會看嗎?你跟我家姐姐認識了這麼幾百年,怎麼可能不知道她那身喜服乾嘛穿的,又是為誰穿的。”
“你還這樣說,不是蠢是什麼。”
書文曲:“......”
天憐衣見不對勁,立即就出來說:“哎哎哎,我們是來找喪神憐笑的,不是來談我個人事情的。”
阿善:“可是姐姐,阿善又沒有說錯話。是這個傲慢無禮、不知分寸、目中無人的天庭第一文曲星先說的。”
“他嘴巴這麼會說惡毒話,又對姐姐有那麼大的成見,指不定上了天後,不知道要把姐姐說得有多不堪。”
天憐衣弱弱地說:“他能怎麼說我?”
阿善似乎很懂這方麵,說得毫不猶豫:“說姐姐明明跟彆人訂過親、收過聘禮,表麵上穿著喜服,看似隻對未婚夫深情。私底下卻跟彆人的男子有染,曖昧不清。”
天憐衣聽了,頓時深呼吸,那真是太可怕了。
但還是苦笑,說:“他應該沒有那麼閒吧?而且,他雖說對我有很大的成見,但大抵是不會那麼說我的。”
阿善:“他有,他這個人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