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第 22 章(2 / 2)

穿成六歲小富婆 好好好 10152 字 10個月前

廣告結束,畫麵重新切回舞台。

台上的三人已經分彆落座。

樊霧和霍文誠之間隔著半臂的距離,蘇芳意坐在兩人的對麵。

“樊董,您今天真是給了觀眾一個又一個驚喜。”蘇芳意微笑著說道。

“如果你們把它當作驚喜的話,那就算是吧。”樊霧表情始終淡淡的。

“您剛才說畫作是在霍總家裡拿到的,是真的嗎?”蘇芳意問道,“霍總之前可一個字也沒有提呢。”

“我是在霍總不知情的情況下去取的畫。”

“霍總不知情?”

樊霧點頭。

“霍總對此有什麼解釋嗎?”畢竟拿了霍文誠的錢,蘇芳意想給他解釋的機會。

霍文誠強裝鎮定地說道:“樊董能找到畫作真跡,實在是件令人振奮的好消息。可在全國觀眾麵前開玩笑就不太好了。我此前都沒見過畫作真跡,它怎麼可能在我家裡呢?”

蘇芳意驚訝地以手掩唇,“樊董,您,您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樊霧神色莫名地看向霍文誠,對方也在看他。

兩個男人的眼神在空中交彙,樊霧眼神中有不屑有憐憫,霍文誠則是了然與嘲諷。

他將了樊霧一軍,逼迫樊來做節目,樊現在要將他一軍,他不甘示弱,倒想試試最後誰會贏。

全天下隻他一人知曉的秘密,他篤定,除非樊霧是神仙,否則,是沒有可能從他家牆上取走畫的。

樊霧輕輕問了句:“霍總,您,不會後悔嗎?”

聲音雖低,力度卻夠。

霍文誠表情呆了一瞬,強撐著說道:“不會。”

樊霧轉過臉,“在剛才的廣告時間裡,我重新考慮了下,既然霍總和陳東慧女士一直強調他們是無辜的,霍總也一直建議我報警,希望警察還他與陳女士清白,而且又是四千八百萬這麼龐大的金額,我覺得有道理,所以我接受了這條建議,報警,讓警察來給大家答案。”

“您已經報警了?那能告訴我們,您是在哪裡找到畫作真跡的,是有誰給了您提示嗎?”

“我從節目開始就說過了,我不是主動來參加的節目,但既然我來了,我會對我說出的所有的話負責。在哪裡找到畫作真跡這個問題,此前已經回答了。我怎麼知道的,這個問題,我暫時不想回答。”

他掃眼提示屏,上麵顯示節目倒計時,開始數秒了。

他淡淡瞟了眼尚處在茫然中的蘇芳意,“今天的采訪節目就到這裡,感謝大家觀看!”

他替蘇芳意說出了結束語!

台下觀眾炸了鍋。

“節目就這樣結束了?”

“樊董為什麼不解釋找畫的過程?”

“霍文誠為何還是那麼自信?”

“畫倒底是誰偷的?”

演播大廳裡嗡嗡聲一片,工作人員引導觀眾有序退場。觀眾們一步三回頭,戀戀不舍地往外走。有幾個小姑娘,拿著本子和筆臉色漲紅地問工作人員:“大叔,可不可以上去跟樊董合個影?”

“樊董已經去後台了,非工作人員現在不可以去後台。要找樊董的話,請到大門口等等看吧。”

一旁的觀眾聲音低低地笑了,“怎麼,你們喜歡樊董?”

小女孩下巴一揚,“樊霧多好啊,俊朗帥氣,舉止優雅,氣宇軒昂,聲音磁性好聽,神色冷峻英氣,”小姑娘找不出更好的詞語來形容,乾脆哎呀一聲,“反正就是好!”

周圍幾個老太太附和:“這個樊董事長,人真是不錯。”

人們邊說邊往外走。

陳東慧還坐在位置上沒有動,張一婷已經站起來了,見老媽不動,還輕輕扯了扯老媽的袖口,“媽,咱們走吧!”

這一扯不打緊,她驚奇地發現老媽身上全是汗水,濕噠噠的,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她吃驚地彎腰,眼神在老媽頭發上和身上瞄了一圈,小聲問:“媽,媽,你這是怎麼了?”

陳東慧右手顫顫地抬起,聲音有氣無力,“彆,彆說話,讓我,讓我緩緩。”

當樊霧說出“已經報警”四個字之後,她便徹底嚇傻了。

畫是她偷的,隻要報了警,她能有什麼好?

霍文誠那麼鎮定,會有什麼應付的招數嗎?

她怕啊,怕得渾身發抖,怕得全身冒汗,怕得站不起來。

張一婷體會到媽媽的恐懼程度,震驚得呆在那裡,不敢動了。

這一場直播節目下來,蘇芳意的專業功底沒有得到很好的發揮,稀裡糊塗就結束了。

她想跟樊霧寒暄兩句,可樊霧已經大步流星地往後台走去了。

霍文誠在台上呆愣了幾秒,抬起步子,迅速往後台跑去。

“樊霧,請留步!”

在距離電視台大門口還有幾步的距離處,霍文誠追上了樊霧。

聽到喊聲的樊霧頓住步子,側身,目視著霍文誠的靠近。

畢竟上了年紀,霍文誠急跑幾步便氣喘籲籲了。

他停在樊霧跟前,重重喘息了口,問:“樊董,畫作倒底是從哪裡來的?”

樊霧眸色不明,“我已經回答過了,在你家。”

霍文誠搖頭:“到這種程度了,樊董還在開玩笑。畫是不可能在我家裡的,請您說真話。”

樊霧露出無奈的表情,“霍總,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他音色低緩地說道,“畫是在你家客廳牆上取到的,山水畫的後麵。”

霍文誠腦袋轟地一聲,僵在那裡。

樊霧繼續說道:“我父親早知道真相,這麼多年卻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你應該感謝他的仁慈才是。我現在很慶幸,父親在和陳東慧結婚的時候,簽訂了明確的財產協議。在遺產繼承上,將陳東慧母女排除在外。之前我不是太理解,現在終於明白了。父親待你不薄,你卻生生在背後捅他幾刀。他身體生病了,可腦子還是清醒的。你與陳東慧苟且、偷畫,他卻未對你采取任何行動。但是我與父親不一樣,我是沒辦法忍受的。”

霍文誠臉色灰敗,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藏畫的地方,竟然被樊霧給知曉了,他不甘心地問:“你,你是怎麼知道藏畫的地方的?”

他藏得天衣無縫,且無人知曉,樊霧怎麼可能會知道?

“你現在還好奇這個?”樊霧輕哼一聲,“你現在該好奇的是,你夠判幾年的問題。”

輕輕推開電視台的大門,迎接樊霧與霍文誠的,是截然不同的人群。

擠向樊霧的,是喜歡他欣賞他的年輕人,有找他簽字的,有與他合影的,大家看他的目光都是欣賞與崇拜!

而另一邊,幾位身穿製服麵色冷峻的警察,慢慢靠近了霍文誠。

“霍先生,您現在與一起畫作的盜竊案有關,請隨我們回警局協助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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