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遊客自己當然也很不好意思,又說道:“真的是非常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其實,我主要也是沒有想到這位先生會寫,‘朱砂為頸雪為衣’這一句。我想的是先生寫出來的詩,應該是不用分白鶴還是黑鶴的。白鶴適合,黑鶴也適合。哪裡會想到,先生會寫‘朱砂為頸雪為衣’這一句,直接將其定性為白鶴了。當然,主要還是因為我考慮不周,沒有說清楚。而我確實是更喜歡黑鶴,所以……所以……這個……”
聽了這話之後,另外幾人和其餘的遊客們,倒是緩緩點了點頭。
這麼一說的話,倒是也可以理解。
以鶴為題,如果梁平不寫“朱砂為頸雪為衣”這一句,不將其定性為白鶴的話,那名遊客之前不點明要以黑鶴為題,其實也沒有什麼。
一首不點明是白鶴還是黑鵝的,以鶴為題的詩,那自然是可以既適用與白鶴,也適用與黑鶴的。
這麼一說,倒也不能完全怪那名遊客,事先沒有說明是以黑鶴為題了。
但偏偏梁平直接以一句,“朱砂為頸雪為衣”點明了是白鶴,這就讓人十分無奈了。
當然,這也不能怪梁平要寫這麼一句。
任誰第一時間想到的都是白鶴不是。
他們心裡想的,其實也是白鶴。
估計除了那名遊客之外,現場沒有人想到黑鶴。
這隻能說是一個意外。
不過,這樣的一個意外,倒是讓整件事情變得有趣了許多。
隻是梁平心裡肯定十分鬱悶就是了。
現在,遊客們見梁平停筆思索,似乎並沒有舍棄這兩句,而另外重新寫的意思。
不禁都有些疑惑。
梁平在想什麼呢?在構思另外以黑鶴為題重寫一首詩嗎?
看著似乎不大像啊!
看梁平的樣子,似乎更像是還是打算要用這兩句詩。
這就是說,梁平打算將後麵兩句詩寫出來,然後讓白鶴變成黑鵝嗎?
這不大可能吧?
這都已經明明白白的點明是白鶴了,又怎麼能夠將其變成黑鶴呢?
這完全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啊!
圍觀的遊客們又再一次議論紛紛。
而和梁平一起的另外幾人,也在皺眉思索。
李凡和秦雨霖兩個人了解了事情的整個經過。
秦雨霖的眼睛更亮,這真的是非常有意思啊!
即便是李凡都覺得很有意思。
這樣有意思的事情,可是很難碰到的。
所以,李凡也變得饒有興致起來。
秦雨霖也在思考,有沒有可能添上後麵兩句詩後,讓白鶴變成黑鶴?
思考一陣之後,好像沒什麼辦法。
然而在李凡耳邊小聲問道:“姐夫,有辦法嗎?”
李凡微微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辦法當然是有辦法的。
秦雨霖嘻嘻一笑,很是有些興奮,又說道:“我就知道姐夫肯定有辦法。那姐夫,要不你出手幫那位梁平先生把問題解決了算了。”
李凡道:“不著急,先看看再說。這萬一人家自己能夠想出辦法解決,我這一出手不是就顯得多此一舉了嗎?而且,這樣肯定還會惹得人家心裡不快。”
秦雨霖想想,也是。
那就先看看再說。等到梁平徹底放棄,表示自己真的毫無辦法之後再出手,也不遲。
於是,秦雨霖饒有興致的等著。
她也想知道,那梁平到底會不會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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