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處理家務還是其他,都不再那麼火急火燎。
除此之外,她也可以為孩子準備一切,讓孩子從出生起就有一個優渥的環境。
當丈夫回來的時候,她早已經準備好了美味的食物。
兩人在一起吃飯,你儂我儂,幸福極了。
隨著腹部的孩子越來越大,對五臟六腑的壓迫也越來越重。
惠子逐漸感到有些吃力,做事也慢吞吞的。
有的時候,她讓丈夫給自己倒一杯水,拿幾個水果。
剛開始的時候,丈夫還一臉笑容。然而等時間長了,卻是一臉的不耐煩。
“你自己沒手沒腳啊?”
當聽到這樣的話的時候,惠子隻覺得有一盆冷水從天而降,把自己澆了個透心涼。
從那一天開始,她再也沒有讓身邊人幫過忙。
即使再苦再難,也咬牙忍著。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
這是孩子的新生,也是母親的苦難。
即使現在醫療發達,生孩子也是女人的鬼門關。
稍微一個不慎,便有可能跌下萬丈深淵。
那一天,慧子痛的快要昏過去。
也哭得淚流滿麵。
隻是這一份眼淚,也不知是因為□□的疼痛,還是心中的折磨。
孩子出生後,仍然不消停。
因為孩子要喝奶,母親要喂奶。
各種文學作品中經常使用一個詞彙,那就是用了吃奶的勁。
隻是人們並不知道,當孩子用了吃奶的勁的時候,母親有多麼痛苦。
惠子覺得自己要瘋了。
每天隻是傻愣愣的看著天空,過著一日又一日的重複生活。
隻是當孩子一歲的時候,她終於有了覺悟。
既然已經不愛了,為什麼還在一起?
於是惠子選擇了離婚,和這個辜負了她愛情的人分開。
“你瘋了,孩子還這麼小。”。
“我瘋了,我是瘋了。”
慧子嗬嗬笑著,依舊選擇了離婚。
至於孩子,理所當然的被判給了前夫。
惠子也沒有多加爭取,轉身就走。
“你這個狠心的女人,連孩子都舍得。”
有人如此指責,仿佛在看什麼臟東西。
惠子哈哈大笑,神情癲狂。
“他是我的孩子,不是我的一切。我憑什麼為了他委屈自己?”
多日後,惠子有了工作。
一身得體的衣裳,襯得整個人風采依舊。
隻是在後來的日子裡,她再也沒有結過婚。
有人說她還思念自己的前夫。
她隻道:“婚姻是個墳墓,能埋葬一切。”
新文剛剛發出去,黑川加奈就點擊了完結。然後關上了筆記本,繼續摸魚。
山下紀真接到通知,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神情複雜。
“結婚什麼的,沒這麼可怕吧?”
黑川加奈抽了抽嘴角,隻說了一句。
“有人過得好,有人過得差。凡事都有兩麵性,你能保證所有人都過得好嗎?”
山下紀真認真的想了想,搖了搖頭。
“我不能。”
“那不就得啦。”
黑川加奈回複了一句,繼續做一隻鹹魚。
隻是她並不知道,當這篇文章發表後,底下的討論炸了鍋。
因為有很多人的日子過得並不如意,正如文章中的惠子的前半段生活。
事實上,黑川加奈沒去看評論。
因為她知道自己寫的有多差,所以就不去自取其辱。
於是她就躺在沙發上,一邊聽著美妙的音樂,一邊看著。
隻是沒過多久,有人打來了電話。
那熟悉的聲音不是彆人,正是津島佑子。
“隻要你有退路,婚姻就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糟糕。”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黑川加奈一臉茫然。
“什麼?”
手機另一邊的津島佑子說:“不要找比你強大的人,那隻會讓你受製於人。你未來的丈夫,最好是和你旗鼓相當。如果找不到的話,也可以退而求其次,找一個各方麵比你差的人。”
這是一個母親對於自己女兒的教導。
黑川加奈終於聽明白了,趾高氣昂的說:“切,這些對我沒用,我不會結婚。”
手機另一邊的津島佑子吃了一驚,問:“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黑川加奈有氣無力的說:“不結婚就是不結婚,哪來的那麼多理由?”
津島佑子歎了一口氣,道:“我們好好談談。”
“不談。”
黑川加奈得意洋洋的說。
“你沒有什麼可以威脅我的,我現在已經能夠自立門戶。”
津島佑子臉上的表情凝固,不滿的問:“你就是這麼想我的嗎?”
“不。”黑川加奈說:“我隻是按照一般的套路,提前把這話說出來。”
津島佑子:……
“什麼套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都看了些什麼?”
黑川加奈笑道:“想要日子過得好,必須得有錢。隻要有錢,什麼做不了。你彆管我的,我就是不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