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8懂愛突然一哆嗦,表情微妙:“彆這麼看著我成嗎,瘮得慌。”
這時,假仙萌漢子的隊友也湊了過來,正是在玩家中聲名遠播的“敢死隊”成員,敲蘿打蠱、至shi不休、大丐驢會死、小丐驢不死。
他們也是一副垂涎的模樣,盯著冷少8懂愛,不對,是冷少8懂愛身上的機械外骨骼。
“我靠,神裝!”
“我能摸一摸嗎?”
“能借我穿一穿嗎?”
“能不能站起來轉一圈,讓我康康?”
“滾!大家也沒那麼熟,能不能有點邊界感!”
就在江軼覺得冷少8懂愛要炸毛的時候,她試圖轉移一下話題:“怎麼沒看到大山?”
大山就是玩家“動動我試試”。
敲蘿打蠱隨意地說道:“這家夥昨天掛了,估計應該是在論壇上OB。”
此言一出,感覺車內的氣氛更微妙了,江軼選擇閉麥,當她沒問。
其實,車上的玩家都是老玩家,他們並不畏懼死亡,畢竟死亡也是遊戲的一部分,但送人頭他們就不大樂意了,主要是“敢死隊”這夥人真的有點邪性,雖然不是每次都會應驗。
而敢死隊的幾人早就已經習慣,乾脆躺平任嘲,不過最好彆惹毛他們。他們的報複手段也不是普通人能承受的,也不用做什麼,隻要被他們纏上,那就是“開端”套餐深度體驗。
這時,孩子他爸調侃道:“咱們這趟車,是不是應該叫死亡巴士。”
至shi不休嘿嘿一笑:“好兄弟,要死,大家一起,死亡才是這款遊戲的真諦!”
旁邊相熟的玩家也開始調侃。
“嘖,你可閉嘴吧,姐都想跳車了。”
“莫慌,死亡才能考驗一個人真正的價值。”
“早上好,夜之城!我是你們鐵哥們斯坦!昨天的死人樂.透,最後隻死了一個人,你們一定非常失望,那讓我們猜猜今天那群賽博精神病們,又會割走多少人頭?”
“哈哈哈,有獎死亡大樂.透,我賭10硬幣,有沒有人跟?”
“我跟,敢死隊那五個。”
“死多少人不好說,但冷少絕對能苟到最後。”
“那就換個賭法,10硬幣,能活下來幾個。”
“淦,停車,老子要下車!”
有玩家在的地方總是格外熱鬨,很少有冷場的時候,何況一車玩家或多或少都認識。
此次前往幸福社區執行任務,一共有二十人,除了大巴上的15名玩家,還有一輛卡車,車上都是據點的民兵隊隊員。
江軼一邊聽著玩家們吵吵鬨鬨,一邊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右手不自覺的摸著左手手腕上的兩條手繩,一條是羅蘭送她,一條是小麥剛學會編的,作為禮物送給她。
之前她一直戴在右手,今天為了佩戴“螳螂”袖劍,特意換到了左手。
想到羅蘭和小麥他們,她就忍不住聯想到那些被劫掠者洗劫的幸存者聚居地,即使知道是遊戲劇情,她心中依然有些不舒服。
玩家永遠可以重來,但NPC們卻隻有一條命,玩家受再重的傷都可以修複,卻無法抹去腦中的記憶,這是《第二世界OL》最殘酷的設定。
就像她曾經認識的一個NPC,那是一位和藹的老太太。老太太時常會在南門集市擺攤,賣一些手工製品。她們聊過天,老太太的家人幾乎都死在劫掠者的手中。她還從老太太攤位上,買過幾個用羊皮縫製的小動物,做工並不精致,選用的也是羊皮中的邊角料,但卻有一種野趣,很可愛。
她不知道老太太的名字,但每次路過那裡看到老太太,她都會打招呼。可有一段時間,一直沒看到那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