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後,豪哥回頭看了我一眼。
“知道什麼叫癮君子嗎?”
我搖了搖頭。
“不知道。”
“馬上你就知道了。”
豪哥說著臉上帶著幾分邪魅。
接著便將門給打開了。
門推開後,一股刺鼻的惡臭襲來,房間裡哀嚎聲一片。
哀嚎聲是從被綁在鐵床上的那些男人或者女人嘴裡發出的。
那些男人女人一個個瘦的皮包骨頭,一看就是長期吃不飽飯營養不良的樣子。
此時一個個嘴裡都被塞了毛巾,手腳也都被捆上了鐵鏈。然後一個個像是被針紮了一樣不停的打滾扭動著身子。
“他們這是...”
“在幫他們戒毒。”
我看了一眼豪哥,然後目光落在了一旁牆上的三個鮮紅的油漆大字上麵:戒毒室。
“可以戒掉?”
我問道。
雖然我沒有親眼見過,但是這樣的例子在電影中沒少見過。
都說毒藥易染不易戒,輕則扒層皮重則半條命。
看著他們痛苦的樣子,是的我內心對毒品更加多了幾分恐懼。
“你應該沒有體會過戒毒的滋味吧!”
豪哥看著我說道。
我咽了口唾沫搖了搖頭。
“聽戒毒成功的人說過那種感覺就行是有千萬隻蚊叮蟲咬的感覺,沒有幾個人能堅持下來的。”
“那他們會成功戒毒嗎?”
我問道。
“這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不過凡是被送到這裡的人,基本也就算是到頭了,就算現在戒了,日後也還是會犯的。反反複複,用不了幾次也就徹底廢了。”
“那會怎樣?”
“如果配型成功的就拉去做器官移植,如果不成功的就又戒不掉的就轉手賣給其他園區,或者就直接流放到大街上自生自滅。”
“哦!”
我點點頭。
正當我們要離開的時候,阿華帶著宋醫生拎著藥箱過來了。
“豪哥。”
“這是要采血是嗎?”
“是的,豪哥。”
“那你們忙吧!”
阿華走到第一個女人麵前將女人嘴裡的毛巾給扯了出來。
“乖乖配合宋醫生的工作,不準叫喚。”
女人被扯掉毛巾後便張口祈求道:
“華哥,求求你,給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了,給我一點吧!求求你了,你隻要肯給我讓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了。”
“做什麼都行?”
“對,做什麼都行,你想怎麼做都可以,我都不會反抗的。”
女人說完後,阿華笑了笑。
“可是你渾身能玩的我都玩遍了,能看的我也都看遍了實在想不出什麼新的花樣了。”
“華哥,我嘴巴,你還沒試過,要不你試試吧!還有屁股,你不是一直很喜歡的嗎?我之前一直不讓你做,是我不對,我現在什麼都可以讓你做,求求你給我吧!”
阿華,搖了搖頭。
“不行啊,今晚我還要去廣場街瀟灑呢!再說了明天就發工資了,我不得留著點精力明天熬通宵。”
“華哥,求求你了我現在就給你好不好,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