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我便醒了。
醒來的時候,我整個人此時正在床下待著。
腦袋被磕在櫃子上磕了一個大包,其他部位也被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磕碰。
疼的厲害,雖然是一場噩夢,但是此時我的腦袋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汗珠了。
我也慶幸還好隻是一場夢。
我起身開燈後,去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雖然此時我不知道已經幾點了,但是不用說肯定已經是很晚了,因為此時辦公大樓的燈已經燈火通明了。
我走到陽台上往外麵看了看,整個辦公大樓都靜悄悄的。
此時我的肚子有些餓了,我朝著食堂的方向看了一眼,此時食堂那邊已經漆黑一片了,我咽了口唾沫,突然想到豪哥說可以讓我去秦叔那裡吃飯,然後我趕緊從口袋裡掏出豪哥的那張副卡。
也就說這張卡可以打開通往廣場街的小門,想到這裡我的內心裡突然有一點的小興奮,這就說明我的活動範圍以後不再是彆墅這點地方了。
既然這樣,我當然要好好出去搓一頓了。
我這個人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會對不起自己的肚子的,當初在來園區的貨車上也是第一個領著大家一起啃饅頭喝礦泉水的。
因為在我看來隻有吃飽了才有力氣想對策。
此時我不敢也不想去想今天的所見所聞,因為此時我沒有任何的好辦法,反而還會容易將自己的情緒整得一團糟。
在我看來越是遇到事情越保持冷靜才是最好的做法。
就像兩人吵架或者罵街一樣,越是那個最能沉住氣的最後越能吵贏,因為易怒會拉低我們的智商,以至於容易說錯話成了彆人嘴裡的把柄,當對方開始抓著我們的小辮子反擊的時候,我們就會節節敗退下來。
我長舒了一口氣,換了身衣服直接出門了。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剛一開門。
監控的燈瞬間亮了。
“這麼晚去哪裡?”
豪哥的聲音從監控的喇叭裡傳來。
“我沒吃飯,我想去秦叔那裡找點吃的。”
“下次不要這麼晚出來。”
豪哥嚴厲地說道:
“好,知道了。”
“去吧!不用急著回來,我一會也過去。”
“好!你也沒吃嗎?那你吃什麼,我要不要幫你點上。”
“不用了,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哦,好,知道了,那我去了。”
“恩!”
豪哥沉聲地回道。
之後我便直接開了大門走了出去。
我沿著之前的小路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之前那邊廢棄的房屋旁,看了一眼燈光下以已經即將建好的實驗基地。
心裡掀起一陣荒涼,雖然我不知道這裡未來會發生什麼,但是肯定都是為了園區的利益而存在的,而且園區的利益則是建立在這些被騙來的同胞之上或者說那些上當了的還在國內的並不知情的同胞。
這裡就是罪惡的滋生地,未來會有帶來多少罪孽沒人知道,但是每個人都知道,這裡意味著什麼,我在想如果能將這裡給摧毀該多好,可惜我沒有那麼大的能量。
我看了看然後搖了搖頭繼續朝著通往廣場街的小門走去。
走了沒多會路過一片鬆樹林的時候,我卻聽到了男人和女兒纏綿所發出的喊叫聲。
“浪哥,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彆咬了。”
這聲音是王善美的。
我尋聲看去,聲音是從一個類似值班室的小亭子裡發出來的,這個亭子的位置距離實驗基地不足20米遠,估計以後是為實驗基地提供安保服務或者其他服務建立的。
“受不了就叫,大點聲,老子喜歡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