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吃飽了才有力氣跑,何況我現在有傷在身。
就在我打算想要問問阿麗什麼時候起身出發的時候,阿麗卻在一番查看後,找了一堆枯枝爛葉在一旁生起火來。
我有些看不懂阿麗的操作,於是問道:
“阿麗你這是做什麼?”
“飄姐,你現在需要趕緊止血,雖然你得退現在不流血的,但是待會一動肯定還是會繼續流血的這麼下去是不行的。所以我打算燒點草木灰幫你止血,然後幫你簡單包紮一下。”
我第一次聽說草木灰可以用來止血,雖然我也不清楚到底管不管用,但是覺得隻要是阿麗說的就肯定管用。
於是我隻好乖乖坐在原地等著,然後看著阿麗忙前忙後。
草木灰準備好後,阿麗讓它自然冷卻,然後又從包裡掏出一把小刀將包裡麵的布給撕了下來葉一塊然後撕成布條然後上麵放上草木灰最後直接覆蓋在了我的腿上被割傷的口子上,
“飄姐,有點疼,你忍著點。”
我點點頭,最後咬緊了牙關。
當阿麗準備完這一切的時候,她的額頭上已經湧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草木灰的功效,被敷上草木灰後,腿果然好多了。於是在阿麗再三確定我可以走的時候,我們才繼續上路。
由於我找不到路,隻能跟在阿麗的身後。
雖然此時已經是白天了,但是由於整個樹林裡隻有我和阿麗的身影,所以我們自然是非常害怕的,當然更害怕遇到其他人。
艱難的走了一會後,我們一不留神跌進了一個大土坑裡。
然後一股惡臭瞬間鑽進了鼻孔裡,接著無數的蒼蠅嗡嗡的從土坑裡湧出。
我本來就有些疼痛的腿此時更疼了,我和阿麗趕緊起身,當我們看清土坑內的情況後,瞬間吐了。
土坑裡是兩具已經有些腐臭的身上一絲不掛的屍體,縱使她們的胸部以及下體都已經缺失了但是通過那嬌嫩的皮膚和腦袋上上的長發依然可以判斷出她們兩人的性彆。
隻不過看到上麵那還在蠕動的蛆蟲心裡還是難以承受的,不光是我吐了,阿麗也吐了,我們兩人幾乎將腸子都吐青了,還是有些受不了,還在不停地狂吐,吐到最後將苦膽吐出來了。
直到我們真的再也吐不出任何東西以後,兩人如泄氣的皮球跪在原地氣喘籲籲的粗喘著。
不過此時心裡依然難受的要死。
當有蒼蠅落在我們的頭上或者臉上的時候,感覺就像是觸了電一樣,直接抓狂,然後將其給趕跑。在我和阿麗稍稍緩了片刻以後,首先想到的就是趕緊離開這個四四方方的土坑,多一秒都不想呆在這裡。
阿麗還好一些,三下五除二便直接爬了出去,雖然也很費力但好歹是爬了出去,而我就不行了。由於我的腿部還有傷,雖然已經止血了也包紮好了但還是疼的厲害。
不過好在有阿麗幫忙,雖然費了一些功夫但也好在爬了出去。
爬出去後,好死不死的我,又轉身看了一眼坑裡的情況然後再次跪在地上乾嘔了起來。
此時我吐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就在我打算跟阿麗趕緊離開的時候,阿麗卻拉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