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停下手中的筷子,抬頭看了我一眼,眼淚直接從眼眶裡湧了出了,不過她卻笑著說道:
“沒事啊!不見就不見,剛好我也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他,既然他不想知道,就算了。”
阿麗的態度突然間發生了180度的大轉變,然後擦了一把眼淚。大口大口地吃著飯。
“飄姐,謝謝你,讓我在臨走的時候還能吃頓飽飯。”
我抿了抿嘴,然後對她小聲的說道:
“彆的幫不上你什麼,但是最後這幾頓飽飯我還是應該能做得到的。”
“恩!”
“你再想想還有什麼是我能為你做的。”
“沒了,一會童哥的人就會來接我去懲罰區,就像阿廣說的那樣,我幫童哥做過事的嘛!童哥說不定不會讓人打我,加上又有飯吃,已經很好了。”
“好!那你...”
後麵的話我沒說出來,因為我不知道說什麼,無論是好好保重或者照顧好自己都好像不對。所以隻是轉頭對一旁的打手說道:
“把她安全交代童哥手裡。”
打手點頭後我便走出了廠房。
走到廠房門口的時候我又忍不住回頭看了阿麗一眼,此時的阿麗竟然表現的十分開心甚至哼起了小曲。
一首很有特色的山歌,以前聽阿麗唱過,還教我一起唱過。
甚至還告訴我每當到了冬天他們那裡的人就會圍在一起唱歌跳舞,舉辦一年一度的篝火晚會。
熟悉的歌詞在耳邊響起,我的眼淚便再也止不住了。
我轉頭快速的跑開了。
跑出一段距離後,身後的阿廣直接追了過來。
“飄姐,習慣就好了。”
我轉頭看了阿廣一眼。
阿廣直接將頭彆過去。
哽咽道:
“園區幾乎每天都死人,沒什麼的。”
見我沒說話,阿廣又繼續說道:
“何況我們也救不了她不是嗎?”
阿廣說這話的時候歎了口氣。
之後又繼續說:
“飄姐,要不你還是回病房休息吧!你這腿好像...”
阿廣說著指了指我的腿,我低頭看了一眼,綁在腿上的紗布此時被浸透了,而我也才開始覺得疼了起來。
不過此時我並不想回病房,我的腦海裡甚至湧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去求求豪哥放了阿麗,雖然我這個想法似乎看起來根本不太可能,但是誰又能說得準呢?萬一豪哥再同意了呢?
我覺得我的這個想法也不是完全的天馬行空不切實際的。
阿麗曾說過她與阿浪之間算是初戀關係,而且兩人是從一個村子裡的,而阿浪的真名叫王良,豪哥的真名叫王豪,兩人都姓王。所以我覺額阿浪和豪哥直接肯定有著某種聯係。
以至於豪哥不惜和大司令叫板不惜和園區公會叫板甚至不惜找人暗殺了大司令的家人以及幸老板也要保住阿浪。
可見的阿浪和豪哥之間的這層聯係很密切。
設想一下如果阿浪和豪哥是同一個村的,豪哥自然也就是和阿麗是同一個村的,如此一來的話,我去求求豪哥,沒準豪哥還真能點頭答應。
想到這裡,我感覺對阿浪說道:
“豪哥在哪裡?帶我去見他?”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