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你倒是提醒了我,這還不是自己搞的,都受傷了還不好好在病房裡帶著跑去廠房管彆人的事情,阿明和阿山的事情到時候也要一起算的。”
豪哥數完後又看了我一眼,我直接低下了頭不敢再說話,是的,無論我在園區做過什麼都瞞不過豪哥的隻不過有些事情隻是他不說罷了。
豪哥說完後又對我說道:
“你,去台上站著吧!這樣看的更清楚一些。”
豪哥說完後,我咽了口唾沫然後一瘸一拐的朝著看台走去,由於我下午那會在廠房為了救下阿麗,而猛踹了阿山一腳的緣故,導致腿上的傷又似乎加重了一些,所以此時走起路來回有些隱隱地作痛,上台階就更費勁了。
我有時候真的不能理解豪哥,要說他守規矩好像根本就是針對我的,在他的規矩麵前沒有一點的人情。
在開始的時候豪哥突然對著人群環視了一周對一旁的白主管問道:
“阿童人呢?怎麼沒來?”
白主管趕緊回道:
“豪哥,童哥今晚約了一個東歐的客戶去舊街了。”
“東歐的客戶?”
“對,童哥說了最好的懲罰方式就是讓這些人全部做配型,最起碼能為園區大賺一筆,至於阿浪的那些其他盈利渠道比起童哥的配型確實來得慢了而且錢也不會太多,就算偶爾有幾個打賞的也不會太多。最重要的是容易惹事端。”
白主管說完後看了一眼台上的阿浪又趕緊補充道:
“當然了這都是童哥的意思,童哥自從接管了懲罰區的確連續談成許多配型的單子,為園區可是出了很大的力。”
白主管說完後,台上的阿浪瞬間不乾了。
“老白,你特麼什麼意思,難道我沒出力不是。”
“阿浪,我可沒有這個意思,要知道懲罰區的事情畢竟是童哥說了算的,按理說這會也應該由童哥來主持才對的。”
“他主持,他人呢?你瞅瞅這話你說的,就跟我多麼愛搶功一樣,你們要是不願意看節目,我大不了不搞就是了有必要說這些嗎?”
“阿浪,我沒彆的意思,你太敏感了。”
“我敏感?你說這話分明就是這意思,還好意思說我敏感,我看你簡直就是笑話。”
之後兩人進行了長達五分鐘多的理論,豪哥最後實在停不下去了。
沉聲道:
“好了!不要再吵了,既然阿童忙就讓他忙去好了,阿浪,彆浪費時間抓緊吧!”
豪哥說完後,阿浪點點頭,便對台下的眾人喊道:
“不用我多說了吧!這幫人都犯了什麼事大家都知道吧!有沒有不知道的?”
阿浪問道,台下沒有人回答。
“算了,還是我告訴你吧!這幫人,集體逃跑、罷工、損壞園區財務、打傷園區值班的軍閥、搶他們的配槍,還縱火。給園區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按照規矩這些人都得死。”
“當然了,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總要該清清帳的。下麵我們呢,先挨個清清帳,清了賬以後再選一個他們喜歡的方式送他們走,所以今晚我們會議不叫懲罰大會,我給它取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叫《逃跑者的人生告彆晚會》。怎麼樣這個名字是不是很文藝,這可是我想破了腦袋才想出來的,哈哈哈!”
“既然這樣,那就挨個來吧!來,先把當晚帶頭的那個叫阿發給我拽出來,特麼的,這幫狗東西裡麵,我最看不慣的就是這個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