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說完後,開了一瓶啤酒對著眾人喊道:
“我敬大家一個,今晚就看你們的表現了。表現得好了將會有神秘大獎送上,至於是什麼一會揭曉。”
本來大家的情緒就已經被調動了,經阿浪這麼一說,直接興奮了。
“謝謝,浪哥。浪哥我們也敬你一個。”
“好,懂事!”
所有人紛紛舉起手裡的易拉罐示意了一下後,大口大口的猛灌。
不會喝酒的女人也開了飲料喝了起來。
當阿浪將鐵籠裡的人全部都放了出來以後,台下的人蜂擁而上。男同胞紛紛衝向那幾名女的,女同胞紛紛衝向那幾名男的。
一分鐘不到那些男男女女便被扒得精光。
然後便是此起彼伏的淫叫。
看到這裡我直接將頭轉向了一邊。
豪哥也頓時好奇了。
“阿浪這是怎麼回事?”
阿浪笑了笑。
“拍片呀!”
“好好說話!”
“豪哥,我在飲料裡和酒裡下了點猛藥,他們喝完了渾身燥熱,當然是要發泄一下的。之前光是我們打人整人,也適當的讓大夥都參加一下,我們也更好地收集他們犯罪的證據不是,這樣一來他們就有更多的把柄攥在我們的手裡了,到時候還有誰敢跑。”
豪哥聽後輕咳了一聲。
“那就按照你說的做吧!不過儘量把握好分寸。”
“明白!”
豪哥說完後直接起身帶我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將手裡喝了一半的易拉罐扔在了地上。
“豪哥,你...”
“滾..”
“好,明白明白!”
阿浪賤嗖嗖的笑著。
豪哥沒有將我送回衛生室,而是直接將我帶回了彆墅。
剛一進門便將我直接抵在牆上,然後便是瘋狂的親吻著。
“豪哥,我身上有傷。”
“我知道。”
“那可不可以不要...”
“今晚不行,我喝那酒了,這火必須給我泄了。”
之後我隻能咬著牙忍著腿上的疼痛哭著陪著豪哥做了那事。
完事後,豪哥直接將我丟在床上,然後自己去洗手間洗了個澡,洗完後。又打了一盆熱水,讓我躺在沙發上,為我小心的擦拭著身體,擦完後。
“把衣服穿上去衛生室待著吧!”
然後我穿好衣服,帶著羞恥忍著腿上的疼痛一邊哭一邊走著去了衛生室。
豪哥到底拿我當什麼?一個滿足生理需求的工具嗎?
我想不通,也不願意去想。
我回到衛生室的病床上躺下後,安然便走了過來幫我檢查了一下傷口,然後幫我換了藥,並小聲的叮囑道:
“飄姐,你這傷又嚴重了,你從明天開始萬萬不能再有任何的劇烈運動了,否則後期要是真的感染了,可就不好了。”
我點點頭,然後淡淡地說道:
“麻煩也將這話告訴豪哥。”
“告訴他做什麼?你自己注意不就好了,我可是聽說了,今天你把阿山和阿明都給送過來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我覺得吧!你最應該做的還是先照顧好自己再說,因為你隻有照顧好自己,才能有能力去照顧彆人。你說我說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