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欣在給我送飯的時候勸了我好久。
“飄姐,那天我對你說的是不是全都忘記了?你不應該是這種姿態的,這樣豪哥真的會拿你開刀的,怎麼就是不聽呢?我說了你想要保護你想要保護的人,先將自己保全下來才能有資格去談彆的事情,所以要保證自己的生命不是?說不定整死你都不一定的。”
“那就整死好了。”
我生無可戀的回道。
當一個人徹底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的時候,哪怕就是給她一座金山她都高興不起來,所以無論阿欣怎麼勸,我也隻是出於禮貌的聽聽,聽完了也就完了,完全不會放在心上的那種。
更不會用腦子去想。
我不是沒有迎合過豪哥,隻是現在的我有些累,想好好休息休息。
眼下的日子越來越沒有儘頭也越活越沒意思了。
見我依然無動於衷阿欣乾脆不再說了。
放下餐盒便要離開。
“拿走吧!我不吃。”
“飄姐,你一頓不吃可以,兩頓三頓呢?這麼搞下去身體吃不消的,我勸你還是省省吧!”
“還是拿走吧!”
我輕聲回道。
之後阿欣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便轉頭拿起餐盒離開了。
臨走的時候不停的小聲嘀咕道:
“哎,這又是哪跟哪,胳膊是拗不過大腿的。”
然後我聽著阿欣走到門外,豪哥似乎早已經站在門口等候了。
“不吃?”
“恩,勸了,沒用。”
“行,知道了,從今天開始就不要再來給她送飯了,連水都不要送,我看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豪哥,這樣恐怕不行吧!萬一飄姐要是餓了想吃點呢!”
“讓她求我,不是很厲害嗎?我倒要看看她到底能抵抗到什麼程度,行了你忙去吧!”
我聽到豪哥這話後,心裡不禁冷笑,我從小在我們村裡那就是除了名的嘴硬,想讓我求你,簡直就是在做夢。
我覺得這一局到了最後,我絕對是可以占據上風的那個人。
其實我這麼做也並非就是傻,我也想證明一下,我這個金爺女兒的身份到底好不好用,因為豪哥給我的感覺是非常懼怕金爺的。
直到現在金爺都不知道我之前打胎的事情,也更不知道豪哥將我關水牢的事,豪哥也堅決不讓我跟金爺告狀。
所以我想賭一把,如果賭贏了,我就可以做很多事情,說不定也就不用受到豪哥的限製了,在豪哥麵前,我沒什麼自由,豪哥對我就像對待一個寵物一樣,呼之即來揮之即去,高興了就是你是我的小寶貝,不高興了就是你給我死遠點我這會煩。
而且我甚至覺得豪哥之所以廢了那麼大力氣將我抓回來也有這個意思,所以賭一把就是了。
不過我始終都表現出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這樣就可以讓豪哥覺得我篤定了要和他死磕到底。
第一天什麼也沒有吃,隻是喝了點花茶,由於沒有什麼活動所以並沒有覺得很餓。
隻是在晚上豪哥對我昨晚那事後,我洗完澡後肚子咕咕叫了一陣,不過我沒有讓豪哥發現。
第二天一整天尤其到了中午的時候,那種饑腸轆轆的感覺降臨了,說真的一點都不好受,甚至我覺得做什麼都沒有力氣,兩眼餓的有些發昏,不過我依然表現出一副十分有精神的樣子,同時期待著豪哥能過來跟我認輸。
隻可惜我一天下來我什麼也等到,豪哥晚上回來的時候。
我正在書房假裝努力地看書,實則我那會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吃的,我甚至覺得白麵饅頭配鹹菜都是一道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