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將這些文件全部轉到了一個信箱裡並點擊了發送,接著又打了一通電話。
“阿川,我剛剛給你發送了幾個文件,你想辦法在24小時內找推手,在網上大肆傳播一下,記住ip要設置為三韓內部。行,就這樣!”
豪哥吩咐完了以後,有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狼藉,然後便繼續往外走,而我則是跟著豪哥的身後。
就在我走到船艙門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稀碎的聲音,於是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王豪,我也要讓你嘗嘗痛失最重要的人的滋味!”
隻見滿臉鮮血的陳三順,直接舉起槍對準了我,便要射擊。
而就在千鈞一發之際,豪哥一把將我對開。
子彈直接打在了豪哥的肩膀上。
下一秒反應過來的V字型麵具人紛紛舉槍朝著陳三順猛烈射擊。
突突突數十槍陳三順直接倒地,幾名V字形麵具人趕緊衝上前補刀,衝在最前麵的便是蒼蠅,蒼蠅摘下麵具便叫罵道:
“瑪德,統統給我扔到海裡喂魚。”
補刀後,幾名V字形麵具人便在蒼蠅的指揮下將這些倒在地上的人全部都扔到了海裡。
當我回過頭後,豪哥的肩膀已經鮮紅一片了。
“豪哥——”
我愣了兩秒有些心疼地喊道。
我發誓對豪哥沒有那種感覺的,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他好像跟我有一種莫名的聯係,可能他是我生命裡第一個發生那種關係的人。
也可能是我的思想太老舊了,就像村裡的女人結了婚,無論對方是個50多歲的老頭子,還是一個地痞或者無賴,又或者是個惡霸,是個經常打老婆孩子的家暴男,農村的女人都會認了。
哪怕一天被打好幾次,哪怕每天都以淚洗麵,哪怕被村裡人看笑話也隻能默默地忍受著,因為逃不掉,就像我的養父和養母一樣。
隻有當男的死了,女的才算解脫。
有時候我想我和豪哥應該就是如此,但是我又不想承認,因為從一開始我就是被脅迫的,我隻是覺得他倒下了我就徹底完了。所以我不想他倒下,縱使他很壞很壞。
豪哥看了我一眼。
“你在心疼我嗎?”
我沒有說話,隻覺得鼻子有些酸酸的想哭。
“你為什麼要幫我擋槍?”
我心裡對豪哥是有很大的怨恨的,可是他剛剛幫我擋了那一槍卻讓我的心充滿了負罪,不願意再去記恨他。
就在我想要落淚的時候,豪哥淡淡道:
“因為,我忘記了你穿了防彈衣了,我要是想起來了,才不會管你。還有,給你的槍都不會用的嗎?”
豪哥這麼一說後,我心裡的感動沒了。
心裡暗暗道:你就說兩句感動人家的話會死嗎?氣氛都烘托道這裡了,你不讓我哭我該怎麼收場啊!還有,我又沒用過槍,萬一不小心將自己打死了怎麼辦?
“豪哥,你這傷得儘快處理一下,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
阿廣此時臉上也是青一塊紫一塊,想必應該那會被孝天的人給打的。
“好,有隨行的醫生吧!”
“有的!”
“你的傷也得處理一下,走我們去另一艘船上吧!”
“好的!”
之後豪哥又對黑皮吩咐道:
“一會把這船盛到海底吧!記得航拍個視頻,然後將視頻發給阿川讓他剪輯一下,上麵的經緯度設置到島國附近。”
“好的,豪哥!”
隨後我便又隨著豪哥和阿廣去到了另一艘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