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都安排好了吧?行,好好休息吧!我這邊暫時不用,如果真的需要的話我會提前和你會說的。”
其實我很想問問豪哥V字型麵具人是怎麼回事?可是我十分清楚好奇害死貓,所以我乾脆也就忍住了。
豪哥打完了電話以後,對我說道:
“阿飄,如果現在給你機會,讓你回國,你還會回嗎?”
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我已經知道了標準答案是什麼?豪哥這麼問我無非就是希望我說留在這裡,但是我內心還是想要回去的,雖然就像外人看到的那樣,跟著豪哥我好像的確不用吃什麼苦遭什麼罪,但是我卻不喜歡這樣生活,因為總是提心吊膽的,有來自豪哥的也有來自外部的。
我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
“不會了。”
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腦海裡想到是阿欣對我的那些叮囑,一切來日方長,與其和豪哥繼續抵抗將自己整的遍體鱗傷,不如乖乖順從養精蓄銳,等到將來有機會了再離開要不遲。
豪哥聽到我說完這句話後,眼睛裡閃過了一絲亮光。
不過隻一瞬間那亮光便直接消退了。
“如果你要是真的這麼想就好了。”
豪哥說完繼續躺在躺椅上,我抿了抿嘴,心裡罵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要是在國內我特麼都大嘴巴抽你了。
這個回答都不滿意?早知道我就不說違心話,氣死我了。
“你也去樓下吧!我眯眯眼,有些困了。”
我去你的,就你困,我才困好嗎?沒錯,我感覺自己都困死了,甚至覺得眼皮都開始打架了,於是我直接退出了房間,下了樓,樓下此時正是熱鬨的時候,每個桌前都圍滿了人,正喊著。
“碰!”
“你怎麼碰。”
“幺雞啊!”
“有這麼碰的嗎?”
“當然了。”
“清一色。”
“糊了。”
我聽得那吵鬨聲感覺像是瞬間回到了多年前,養父因喜歡賭博天天出去鬼混,而養母則時不時喊上一幫人在家裡打麻將。
王小花的母親都來家裡催了好幾遍了,表示麥子該收了,再不收就要下雨了,可是對此養母就跟沒事人一樣。
“喂,小冉媽媽,彆打了,快下雨了,村頭來了聯合收割機,你家收不收?40塊錢,你要是再不收可就爛在地裡了。”
可就是如此我的養母依然無動於衷,好像跟她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最後王小花的母親氣不過乾脆一起幫忙收了,隻因為兩家地挨在一起。
後來因為養母不肯給王小花母親支付聯合收割機的40塊錢,於是扣了我家一袋麥子,為此養母和對方大吵特吵,甚至還要求對方將麥子恢複原狀她要自己割,王小花母親見狀賴不過養母。
隻好乖乖歸還了麥子,之後便讓王小花的父親來我家要錢,然後要著要著兩人便要到了床上。
當時我就在隔壁房間寫作業,可是我卻一點都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因為養母先前交代過。
本來是把我安排到地裡鋤草的,可是大夏天的實在太熱了我就沒去。
為此養母還將我給打了一頓,並告訴我,不要出聲如果家裡來人了就去告訴她,而她要和王小花的父親單獨聊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