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道。
對方再次抬眼看了我一眼。
“一個想要治豪哥於死地的人。”
聽到對方這麼說以後,我想了一下想了半天剛要問對方是不是大司令或者童哥的時候,幾名護工走了過來。
我的腦子裡之所以想到的是大司令和童哥,是我直覺最直觀的判斷。
而這兩個人當中顯然我更偏向的事童哥,因為童哥一直給我一種非常高深莫測的感覺,如果說豪哥在做局,那麼童哥仿佛也在做局,隻是童哥更加謹慎,以至於我總是不停在想童哥什麼時候來主動找我。
要知道現在緬甸語我已經學得差不多了,雖然算不上精通簡單的日常交流沒有任何問題。
“你站起來!”
那幾名護工走到我麵前衝我喊道。
我抬眼看了她們一眼,說實話,她們這種語氣,這種態度十分的不友好,給我的感覺敵意滿滿,不過我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聽話意味著什麼,所以我縱使有些不情願我還是乖乖地站了起來。
雖說她們是護工,可惜她們卻沒有一點護工的樣子,一個個五大三粗的更像是一幫打手,就跟農村裡的那種潑婦一樣,而是留著潑婦的同款小碎發。
我站起來後,那個又黑又旁的女人,直接將手裡那間灰黃的長裙扔到了我身上。
“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都脫了,一件不留,然後將這衣服套上。”
我看了那人一眼。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再問一句我一巴掌打死你。”
雖說大家都是女人,可是在這麼多雙眼睛的注視下,讓我脫光了衣服多少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可以隻脫外套嗎?”
我問道。
結果我剛一說完,對方就一個大耳光打在了我的臉上,直接一巴掌將我打到在地,我本來肚子就有些疼,這一巴掌,讓我的肚子更疼了,我轉頭惡狠狠的看了那人一眼,剛要起身踹那人一腳的時候。
旁邊的豔豔輕咳了一聲。
“讓你脫就脫了吧!大家都是女人,沒什麼的,而且她們這麼做也的確是為了你好,除非你帶了替換的衣服,否則一會臟了沒得穿。”
豔豔說完後,我直接放棄了打那人衝動。
然後豔豔又對那些護工喊道:
“喂,人家要換衣服的,也不給人家吧手銬打開嗎?還有,人家換衣服的時候,你們不能回避一下嗎?”
那個打我的女人聽到後便對豔豔喊道:
“你特麼的,有你什麼事情,你再多事我連你一起收拾。”
而豔豔似乎就跟沒聽到一樣,絲毫不懼。
直接站起身子走到女護工麵前,而此時我也才注意到這個豔豔是唯一個沒有被拷上手銬的,而是一身純白色長裙,在這些女人當中就如鶴立雞群一樣的耀眼。
“是嗎?就怕你沒那個本事。”
“你說什麼?”
那女護工剛要抬手去打豔豔,身旁的其他兩名女護工趕緊拉住。
然後在那女護工耳邊耳語了一些什麼。女護工聽後立刻作罷,十分沒有底氣的說了一句。
“你不要沒事找事。”
見那女護工氣勢降了下來,豔豔直接坐回了遠處,然後繼續打坐。
這個豔豔到底是做什麼的,我咽了口唾沫,更加疑惑了。她來保護我?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的確就是童哥了,因為大司令和我非親非故,而童哥呢跟我算是盟友,所以童哥保護我是有必要的。
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這童哥的實力也確實非同尋常了。
女護工見豔豔坐回原處後,看了我一眼,啥話都沒有說直接上前將我的手銬給打開了。
“抓緊換,我們事情多得很,彆磨蹭耽誤我們乾彆的事情。”
那女護工說完後,幾人便站在我麵前看著,一時間我尷尬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