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也知道好奇害死貓,但好不容易上來一趟如果不順帶著看一下的話,總覺得好像還有什麼事情沒有做。
儘管此時我已經非常害怕了,甚至我都能聽到自己怦砰心跳的聲音。
但是就是有一種賊心不死的感覺。不過很快我便後悔了。
我借著手機的燈光走到了側臥室的位置,然後輕輕擰開了門鎖。
這個房間也一樣漆黑的一片,好在燈的開關的位置和樓下的開關的位置是一樣的,推開門後我便直接按開了開關。
當我轉頭去查看房間裡的情況的時候,我差一點跳了起來。
房間中間擺著兩個一模一樣的棺材,棺材前麵是兩張一模一樣的黑白照片。
又是可可?怎麼都是可可?
怎麼這麼多可可?
我咽了口唾沫後,用手捋了捋胸口,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複下來。
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之後我大腦快速飛轉,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個棺材裡麵指定是空的什麼也沒有。
可是又有一個疑問從我的腦海裡湧了出來。
豪哥擺這兩個棺材的目的是什麼呢?
篤定了麵前這兩個棺材是空的以後,我便沒有那麼緊張了,而是上前用力推開第一個棺材,然後低頭看去,那一刻我渾身的汗毛再次炸起來,因為我再次看到了一具乾屍。
嚇得我趕緊將棺材蓋合上,然後對著可可的照片,不停地鞠躬,嘴裡念叨著: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可可姐,我錯了,我錯了。”
我說完便往門外跑,跑到門口時候,我突然轉頭看向了另一個棺材,我不信,另一個棺材裡也是乾屍,我粗喘了幾口氣後,再次拍了拍胸脯,然後鼓足了勇氣將兩個棺材蓋給推開,這裡麵依然是一具乾屍,而且似乎比剛剛那一具更乾枯。
我看完後趕緊合了棺材,然後再次對著可可的照片拜了拜,然後直接關了燈,鎖上門,然後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去了一樓。
然後整個下午的時間裡,我的腦子裡都是那具揮之不去的乾屍。
這三具乾屍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她們都穿著一樣的衣服,一樣的配飾。更要命的事三具乾屍都無頭狀態。
這就很驚悚了。
而且她們的身上都有著一股說不上的味道,不是臭味,而是一股淡淡的木材味道又或者中草藥的味道。
她們三個不可能都是可可的,可是為什麼豪哥要擺放三張可可的照片呢?
當年可可的屍體到底是不是豪哥給藏起來的。
我越想覺得越覺得想不通,同時內心的恐懼感就更是多了一分。
天哪,我每天睡覺的頭頂上居然擺著三具無頭的乾屍,如果不知道就算了,這下估計以後我要經常做噩夢了。
而且其他的房間我還沒有查看,誰知道其他房間會不會是同樣的情況。
該不會也都是一樣的情況吧!想到這裡後,我突然間覺得整個房間都有些陰冷了起來。
我努力讓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因為我越想便會越害怕,最後嚇得我連一樓的大廳裡都不敢呆了,最後我乾脆直接去了地下室,雖然此時豪哥和阿廣還沒有醒過來,但是有他們兩個陪著哪怕他們就是躺在那裡,我也會得到一絲心安。
就在兩人的藥水快打完的時候,阿欣來了。
我一把抓住了阿欣。
“阿欣,你終於來了!”
阿欣察覺出了我的異樣。
“你怎麼了,等等你手怎麼這麼涼?”
“那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