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欣淡淡道:
“今晚,至少會有三條鮮活的生命,被用來給那個賤貨鋪路。行啊!想不到,這個賤貨居然采用的是這種方式上位,長見識了,而且居然還有殺人的本事,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看樣子,以前真的是我太小瞧他了。
這阿浪也是夠搞笑的,捧著一輛經常超載的破公交車當寶貝了。”
聽完阿欣的話後,我抬頭看了一眼台上的王善美,此時的王善美一臉孤傲地站在台上如同一個索命的巫婆。
新二班成員到了以後,應阿浪的要求,這些人全部都被請到了台上。
王善美嘴角咧開,便開始把玩起了手裡的鞭子,新二班的成員一個個,呆頭呆腦的相互看看,顯然他們不知道接下來將會麵對什麼。
阿浪淡淡的問道:
“人都到齊了吧!”
新二班的班長李想,上前一步。
“浪哥,還沒有,有個叫阿標的暫時聯係不上。恐怕還要麻煩一下園區這邊了。”
聽到李想這麼說以後,阿浪冷哼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給你們找人是你嗎?”
“浪哥,方便嗎?現在阿標不見了我們也很著急的,我不希望等明天我們離開這裡的時候將阿標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們是一起來的,所以想著一起走。”
“一起來?一起走?嗬嗬嗬,你想的還挺美?”
阿浪說完後,台下的眾人也嗬嗬笑了起來。
“這小子是真沒挨過打呀!”
“如此清澈的愚蠢,真是可笑。”
沒等眾人議論完,廣場賭場的黃哥,便帶著幾個手下押著被打得皮青臉腫的阿標走了過來,他們一邊走,一邊對阿標拳打腳踢:
“給老子快點。”
“我去,還敢躲!想死了。”
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阿標則是一邊躲一邊求饒一邊慘叫。
“黃哥,黃哥,我錯了,彆打了。”
“不打可以,你倒是還錢呀!”
“黃哥,我真的沒錢,我老婆得了癌症,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還未成年的三個孩子要養活,全家目前就靠村裡的低保活著,我是真心拿不出錢來了。”
阿標說著。
黃哥聽後,對著阿標的屁股直接狠狠的一腳踹去,將阿標給一腳踹翻。
“你還能編得再慘點嗎?下午那會不是說你是老光棍子嗎?怎麼又有老婆孩子了。”
“額,我說的是我的哥哥,對,我的哥哥老婆,都靠我養。”
“去特麼的,滿嘴跑火車,每一句實話,我看你就是擺明了想賴賬,既然你想死,我就送送你。”
“黃哥,我說的是真的,你放我一條生路,將來我出息了一定會報答你得。”
“你特麼怎麼不說給將來等老子死了,你給老子披麻戴孝呢!”
“黃哥,隻要你同意,以後你就是我爹,將來你死了,我肯定會給你披麻戴孝的。”
“我去你大爺的,你這是咒我死。我告訴你,就算死,也是你死在我前頭。”
“黃哥,饒命啊。”
“滾,聽你編了一下午的故事了,我都聽煩,你怎麼不說你得了絕症。”
黃哥說完後,阿標立刻說道:
“黃哥,實不相瞞啊!我身體確實不好,我有家族遺傳病史,心臟不好,求求你放了我吧!”
“心臟不好去找妹子,心臟不少去賭馬?你要是心臟不好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