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哪怕我已經開始漸漸適應了這裡的生活,在豪哥麵前,我依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卑感,那種自卑感會讓我卑微到塵埃。
豪哥不是天鵝,但是他算是大雁了,我雖然不是癩蛤蟆但是算是一個醜到變形的醜小鴨了。
後來阿欣告訴我,當我有這種感覺的時候就說明已經開始在意豪哥了,隻不過我不想承認罷了。
我沒有說話,之後豪哥又說道:
“從明天開始你便去會所待著吧!我已經和王玉潔說過了。以後會所就你來接手吧!”
已經和王玉潔說過了?
我這時才後知後覺,差點忘了王玉潔也是豪哥的人。
“我以後都要呆在那邊嗎?”
豪哥點點頭。
“呆在那邊吧!你一會看看你有什麼東西需要收拾的,明天一起帶上。”
我抿了抿嘴。
感覺豪哥突然讓我接手園區,多少有些突然了一些,但是之後我知道原來我早就在豪哥的計劃內了。
不過對我來說也是萬幸了,至少不用去做網絡銷售。
阿欣是在第二天的時候才知道雪舞與阿水的事情。
之後便約我一起去土廟給雪舞和阿水燒點紙,我同意了。
土廟前,阿欣表情凝重一言不發。
就那樣呆呆的傻傻的將所有得紙錢給燒儘。
之後長長的歎了口氣,轉頭對我說道:
“其實對於雪舞的死我有預感。”
我聽到後有些好奇。
“預感?為什麼?”
“豪哥是不會讓知道這裡太多秘密的人活著離開緬北的,哪怕那些被當地老男人買回去當老婆的女人,這一生的活動範圍也僅限緬北這片土地。”
“是這樣嗎?”
阿欣點點頭。
然後我淡淡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離不離開園區又有什麼意思呢?”
“還是不一樣的,這麼說吧!那些離開園區被當地老男人買回家當老婆的男人不知道以為脫離苦海了,實際上是從這個坑跳入到那個坑裡。
這些老男人花錢買回去後,是不可能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妻子對待的,任何一樣東西隻要一旦可以用金錢來衡量,隻要人人都可以拿得出來,那麼就會變得一文不值。
我聽翔哥說過,那些人被買回去後,基本就是供全家老少爺們享受,然後每天還要做最臟的活吃最差的飯,再不然就會淪為全村老少爺們泄欲或者生育的工具。
體質好的,基本上是肚子鼓了又癟了,體質差的,隻能被那些男人當玩偶輪流折磨。當那些人折騰夠了就會將她們送到黑市去賺錢讓她們站街,這些女人經過一次次折磨到了最後都會被折磨成神經病。
在舊街有一片廢墟那裡就活著一般精神失常的女人,那幫女人的命運更慘,那裡也成了緬北老光棍子,老變態和流浪漢的天堂,在那裡無論他們對那些女人做什麼都是不犯法不犯罪的。”
聽到這裡後我突然為那些被買走的女人而感到悲哀。
“難道她們都那樣了不可以回去嗎?”
“回不去了,大多數的跟我一眼戶籍被注銷了,還有就是這裡的人是不會讓她們回去的。他們維護園區,因為園區的存在給他們提供了很多的就業崗位以及創造了很多財富,甚至給他們提供了很多刺激的東西。”
阿欣頓了頓又說道:
“當然了也並非全部都是如此,還有幾個會得到善待的,隻不過那樣的實在太少了。而且就算被善待了,一輩子也要始終低著頭,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做得不好了就是一頓打,總之地位還是非常低的。”
我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