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你還在懷疑童哥對嗎?”
豪哥搖了搖頭。
“我沒有理由不懷疑他,因為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他就一定是清白的。”
之後豪哥又說道:
“沒事,一切都會塵埃落定的。你去會所吧!我這些天會很忙,等我忙完了自然會去找你的。”
我點點頭對豪哥說道:
“好。”
其實當聽到豪哥將我發派到會所的時候,我的心裡還是比較失落的,感覺就跟被豪哥拋棄了一樣。
尤其是豪哥讓人將我所有的東西都搬離了彆墅的時候,那感覺有點像是被趕出家門一般,就像我兒時的時候,每次隻要不聽話就會被養父養母追著打然後趕出家裡,那時候我害怕被他們打死,自然是他們追我就跑,一直跑到村頭。
等到養父養母回去了,我便悄悄地原路返回,然後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門口的石頭上,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度過。
大多數的時候是等著養父母都睡了以後我才悄悄地順著下水口爬進去或者門縫擠進去。
回到家後第二天早上我隻要不吃飯,然後努力地好好乾活,有時候養父母也就不再和我計較了。
所以小時候的我就懂得察言觀色,隻是到大了以後,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了,從而不再去迎合任何人。
隻可惜到了到這裡,我那些年身上瘋長的逆鱗又被豪哥一片一片地給拔了下來。
來到會所後的第一天,王玉潔便興致勃勃地對我介紹起了關於會所的一切,比如這裡的一桌一椅。比如這裡的每一個人以及他們的工作能力值工作範圍。
再次見到王玉潔,她的臉上已經沒了之前那副陽光,代替的是一種說不出的疲憊感。
跟我介紹完了以後,又忙前忙後地幫我整理房間。
三樓之前是雪舞與阿水的私人房間,四樓是員工宿舍,宿舍是每四人一個房間,就跟上學時候的宿舍一樣,通往五樓的樓梯口被各種雜物堆積著一旁掛著一個警示牌,上麵寫著:隔離地帶未經允許不得進入。
這讓我想起了彆墅的三樓,也許是彆墅的三樓給我帶來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以至於讓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對王玉潔問道:
“這樓上是什麼?”
王玉潔搖了搖頭。
“不知道,雪舞姐在時候,我也問過她,不過被她狠狠地罵了一頓後來就沒有再問過了。”
“找人把這裡收拾一下,然後去樓上看看,這些房間是不是被空置了,要是都沒用,就拿出來當員工宿舍了,給大家改善一下住宿環境。”
我假意借著這個由頭,讓王玉潔喊人過來清理雜物,然後內心裡則是想著這裡會不會和彆墅一樣,如果要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是死也不願意住在這裡的。
不過我又想了一下好像不太可能,因為這裡是被雜物堆起來的,所以人要是想上去還是非常有可能的,所以樓上應該不會有什麼秘密。
不過我又一想或許也有可能真的藏了什麼,畢竟園區的規定可是非常死的,後來我才知道會所的規矩比園區的規矩更加變態。
所以彆說就是堆了一堆雜物了,哪怕就是大門敞開,隻要沒說讓這些姑娘進去,這些姑娘就沒有一個敢邁進去的。
很快通往五樓的樓梯口被清理乾淨了,就在我以為可以將五樓的秘密給揭開的時候,我卻發上到五樓後,在兩邊的走廊的位置依然被用鐵柵欄門給鎖的死死的。
也就說這裡還是藏著某些秘密的。
我看了一眼門鎖,門鎖看上去並不像許久沒有打開的樣子反而鋥亮,一看就是經常被人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