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飄?”
薑先生念叨了一遍,然後仿佛是想起來了什麼。
“我聽說過你,豪哥的女人嘛!不得不說豪哥豔福不淺啊!不過你找我有什麼事?我現在還沒到退房的時間,如果你想要讓提前退房,可是要十倍退還費用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會所為了維護客戶的利益,的確有一條這樣的規則,為得就是當出現不得的情況的時候,可以及時止損。
而那些拿來十倍賠償的客戶自然心裡是十分高興的。
我抿了抿嘴。
此時我雖然很慌,但是我卻努力的表現出十分淡定的樣子,就跟我以前打仗一樣,雖然內心裡也十分怕,但是沒辦法,哪怕就明知道到頭來非輸不可,也得硬著頭皮往上衝,不然會被人看不起。
想到這裡,我感覺我渾身的鮮血直接沸騰了。
我淡淡道:
“薑先生,很榮幸你聽說過我,不過很可惜我沒有聽說過你得大名,如果不是剛剛我手底下的人跟我說,我還以為你就是個街溜子。實在失敬了!”
我說完後,薑先生直接扔掉手裡的棒球棍。
笑了笑。
“是嗎?其實你說得也不錯,我以前就是從街溜子開始做起的,隻是一不小心就做大了。”
薑先生說著走上桌前抽起桌子上的抽紙一張一張地擦拭著滿手的鮮血說著:
“這些年我總是勸自己要客氣一點不要動不動就殺人,可是顯然這雙手不聽我的,總是破戒。”
薑先生有意是在提醒我,他的這雙手沾了不少鮮血。
要知道這種話扔給我,簡直就是送分題。
“是嗎?薑先生如果是這樣,想必是非常痛苦了,既然如此幫你把它砍了吧!來人給我砍刀。”
我接過雪琴手裡的砍刀便朝著薑先生麵前靠近。
“我在國內九年義務教育期間品學兼優,老師經常誇我,樂於助人,見薑先生如此痛苦實在於心不忍,所以薑先生,不如我幫你做個了解。”
我說完後薑先生身體一顫明顯地往後退了退。
“等一下,阿飄,我想我自己的事情,自己還是可以處理好的,所以就不勞煩了。”
“薑先生的意思是可以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那是當然,這雙手在血水泡大的偶爾還是需要用鮮血喂養一下。所以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
“是嗎?不過薑先生能管得了自己手,可不一定能管得了自己的人啊!”
我說這話的時候,薑先生眉頭一緊,顯然是沒有聽明白什麼意思?
不過他還是說道:
“管得了怎麼會管不了你呢?我自己是什麼樣我最清楚,我自己想要什麼我也清楚。”
之後沒等我開口薑先生說道:
“我時間還差十幾分鐘,要不阿飄你先帶人出去一下,你在這裡影響我辦事了。我可不是什麼暴露狂你們這麼盯著我,我是發揮不好的。”
我見狀直接挑明道:
“實在抱歉,恐怕要打擾薑先生辦事了,因為此時我們之間有點事情要處理一下。”
“我們?”
薑先生聽完後,然後又笑道:
“我們是第一次見麵,阿飄,你給我送這麼大的禮不好吧!我這人可是來者不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