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陷進去呢?
我記得當時我對阿欣的回答是:
“我擦,你當我是什麼?發情的母猴子嗎?看誰都想要撲過去?”
所以我自然是不能淪陷的。
沒等豪哥說出那些溫柔的話語,我便直接對豪哥說道:
“豪哥,你可以跟我說說你這兩次到底因為什麼受傷嗎?我不是想要打探你在做什麼?而是想知道你是為了什麼而受傷?”
豪哥坐在沙發上將我摟在懷裡。
“嗯,其實我是不打算告訴你的,既然你問了我就和你說說,也省得你擔心了。之前白老爺子說是要對大司令動手,但是卻遲遲沒有動靜,所以我便想著給他加一把火,可是剛到市場還沒來得及散貨,就被盯上了,之前那次也是。所以我總覺得哪裡有什麼問題。”
“那會是哪裡的問題?”
豪哥歎了口氣朝著地下室的方向看了一眼:
“之前我覺得是阿童,現在我覺得是阿廣。”
“阿廣?為什麼?”
豪哥開始懷疑阿廣了,雖然之前我在金爺那裡便覺得阿廣多多少少有點問題,但是我覺得阿廣應該不至於背叛豪哥,但是想著阿廣現在有了琪琪加上他之前在我麵前不止一次抱怨過豪哥,所以我覺得他或許多少有些問題吧!
豪哥再次朝著地下室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
“我這兩次都是和阿廣外出的時候出的事情,所以我在想到底是巧合呢!還是有人泄密?如果有人泄密的話,那麼這個人也隻能是阿廣。”
聽到豪哥這麼說以後我趕緊說道:
“可是阿廣每次都在為你擋槍不是嗎?”
“那你說他為什麼要為我擋槍,是不是太刻意了?”
豪哥的邏輯的確異於常人。
“因為他對你忠誠。”
“我不相信,人可以忠誠,但沒必要傻不是嗎?忠誠的人多的是,但是不必要拿命去證明,現在不同以前了,以前的人單純傻,說不定真的會為了自己忠心而付出生命,但是現在的人,讓他為了忠心去死,不是他腦子壞了,就是那個指示他的人腦子壞了。”
我聽後點點頭,不得不承認豪哥說的也還是有點道理的。
“可是,僅憑這個也不足以懷疑阿廣不是嗎?”
我說完後,豪哥點點頭。
“沒錯,但是你要知道阿廣現在手握園區的兵權,除了我和阿童之外沒人可以調動他,所以也是他這樣的位置,越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當然了我懷疑一個人從來不需要太多的理由,我自認為我的直覺還是十分準的,至少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出現過任何的失誤。”
“那童哥呢?”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告訴豪哥凡事沒有絕對。
我說完話後,豪哥思索了片刻。
“也不排除阿童和阿廣都有問題又或者他們分明就是一個陣營的。”
聽到豪哥這麼說以後,直咽唾沫。
之後豪哥又接著說道:
“有時候越是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就越有可能,雖然阿廣表麵上一再和我說阿童是叛徒,給旁人造成他與阿童勢不兩立的局麵,但是這也有可能是他故意想讓我看到的,或者是阿童想讓我看到的。
說實話,我從不覺得阿童一點問題沒有,就哪怕是天天找人跟蹤他,哪怕他一點馬腳都漏不出來,我也依然不覺得他一點問題沒有,有句話叫物極必反,越是從他的身上找不出一絲的瑕疵或者漏洞就說明他越是有可能有問題。”
豪哥的話多少有些燒腦子,我雖然不笨但是我卻一點都不喜歡分析這些。
不過還是站在我的角度對豪哥說道:
“豪哥,既然你說到物極必反,那有句話叫聰明反被聰明誤,你聽過嗎?”
豪哥聽完後看著我。
“你得意思我想法不對?”
我搖搖頭。
“沒有不對,隻是我覺得太複雜了,我們沒有必要將一個簡單的問題複雜化不是嗎?”
豪哥搖了搖頭。
“不是,有時候越是細小的事情上越能看出問題來,阿廣肯定有問題,阿童我測不出來,想要測測阿廣還是非常簡單的。”
之後豪哥不再說這件事了,而是說我的事情。
“薑先生的事情我聽說了,你做的很好,之前雪舞因為阿水的事情,將會所搞得一團糟,所以我希望你可以繼續保持,最好能讓會所目前的營業額往上翻幾倍,我在這個會所上之前也投入了蠻多的精力,它是我用來籠絡結實緬北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不可或缺的手段。”
“好!”
“那會你在地下室說的是真的嗎?”
豪哥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