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到現在依然沒有搞清楚童哥到底屬於什麼身份,但是我還是覺得可以相信童哥,隻因為童哥在阿麗最後的日子裡讓阿麗開心的度過完最後一段時光,隻因為阿麗讓我一定要相信童哥,所以說,其實我是更加相信阿麗。
我覺得無論如何至少阿麗是不會騙我的。
當時我在說這話的時候,豪哥看了我一眼說道:
“你為什麼那麼維護阿童,好像我每次說他的時候你都會有意識或者無意識的維護他一下,我都有些搞不清你到底是在真心幫我分析,還是在有意維護阿童。”
聽到豪哥這麼說以後,我咽了口唾沫,然後說道:
“有嗎?我隻是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如果你要是這麼想的話,我以後不說就是了。”
我有些假裝生氣道,不過豪哥的表現也給我提了一個醒,那就是切莫太刻意,好在他沒有覺得我對他的關心或者真心流露的表演而感到懷疑。
所以我便可以利用這一點,繼續演下去。
雖說阿欣總是不止一次的告訴我,我隻要利用好我現在的身份,將來是一定可以有機會回去的,但是我卻總是覺得好累,一是心累,二是燒腦,畢竟豪哥實在太聰明了。
以前聽人說,愚蠢的人跟聰明的人打交道,愚蠢的人在聰明的人眼裡就好比是一隻稍微長點腦子的猴子。
所以我有時候總是在豪哥都是怎麼看我的。
豪哥傷好了以後,將我留在彆墅呆了幾晚。
幾天過後,豪哥沒能想出任何可以拒絕白老爺子與他認親的理由,所以隻好帶著我和阿廣,與一小隊的軍閥浩浩蕩蕩的出了園區,往白老爺子的山莊趕去。
出發之前,豪哥特意叮囑我,將防彈衣穿上。
當我問他是不是有危險的時候,豪哥卻說道:
“沒有,穿上吧!以後跟我出去都要記得穿,養成一個良好的習慣,做到有備無患。”
聽到豪哥的解釋後,我隻好乖乖照做,尤其想到他和阿廣一次次地受傷,我便覺得做好防護還是有必要,並勸豪哥也穿上。
畢竟命隻有一條,豪哥和阿廣之前雖然沒有受到生命危險,但是並不代表每次都這麼幸運。
白老爺子所在的地理位置在整個緬北來說都是十分優越的,用阿廣的話來說就是風水寶地加上易守難攻。
而且他所在的位置是緬甸的最西北部,靠近印度。
也就說白老爺子給自己留好了退路,一旦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便可以往印度逃跑,聽豪哥講過,白老爺子多年前的那次遭到緬北十三鷹的聯合圍剿最後就是因為他及時逃到了印度,然後從印度繞了一個大圈子,才得以找到金爺並與金爺聯手將緬北十三鷹徹底打的節節敗退。
我們在去往白老爺山莊的路上,豪哥將那些我和阿廣不知道的陳年往事講了個遍。
講到一半的時候,阿廣一邊是不是朝著車子後麵瞄著一邊饒有興致地聽著豪哥所講的趣事。
豪哥發現了阿廣的異常後便直接問道阿廣發生了什麼事情?
阿廣回道:
“沒有,豪哥,我隻是覺得比較興奮。”
豪哥一聽來了興趣。
“講講,怎麼個興奮法。”
阿廣則是清了清嗓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