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見狀直接狂笑。
“想不到你會害怕被大司令知道,我告訴你,你完了,你們這個園區多完蛋了。大司令一定會帶人把你這裡踏平的,你們就等著吧!”
其實我也知道我這樣貿然打大司令的司機的方式多少欠妥,但是麵對會所這幫跟我朝夕相處了多日的小姐妹我沒辦法不挑頭,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沒得選。而且我對大司令也確實有些偏見。
之前我對大司令的偏見主要是來自豪哥他們說,後來是跟趙海波有關,我覺得大司令的人多少都有些目中無人的意思所以,我便想要狠狠的治治他給他點顏色看看,我想就算是事後被豪哥知道了。
豪哥也不會怎麼樣的沒準還會誇我也說不定。
我淡淡地對林哥笑道:
“我不是怕大司令,我是希望給你留點顏麵,要知道你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卻被一幫女人打的死去活來是不是多少有些太有失身份了。”
“我看你就是強詞奪理,女人,我勸你識相的還是將我給放了,這樣吧!你要是將我給放了,今天的事我們就一筆勾銷如何?”
我一聽林哥這話瞬間樂了。
剛剛還喊我飄姐,就隨著我一個摔電話的舉動就覺得我怕了他,真是搞笑了,我搖了搖頭,對他說道:
“先把錢給了,我們再說後麵的事情。”
“你做夢。”
林哥說道。
我轉頭對王玉潔說道:
“通常這樣的情況都是怎麼處理的?”
王玉潔眼睛瞬間雪亮。
“對於這種嘴硬的,就是把嘴給他捋直了然後再砸扁了,再給給他堵上讓他從此當啞巴!至於交流的話就是給他一張紙好一支筆,寫得慢了或者寫的不好還得揍。”
我點點頭。
林哥卻說道:
“你個臭婊子不要嚇唬老子,老子不是嚇大的,有種給大司令打電話,讓他大司令過來,否則不要在我們麵前裝13,我最見不得的就是你們這些愛裝13的人。”
我繼續點點頭,然後對王玉潔說道:
“就按照你剛剛說的做吧!我這兩天不舒服見不得血腥,所以我先去樓上歇息一下,如果一會他們肯給錢了再喊我。”
我說完便轉身去了樓上,身後的王玉潔則是帶人將這幾個雙手雙腳都已經被手銬和腳銬牢牢拴住的男人帶去了地下室。
會所的地下室還有一個非常官方的名字叫刑房,會所裡隻要是犯了錯誤的姐妹都會遭到到處罰,處罰方式分為兩種一種是罰錢交錢了事,典型的花錢買平安。另一種就是體罰,會所有一條是不可打破的,如果雪琴他們經過商量決定需要體罰的時候,哪怕受罰的人表示可以交再多的錢也是沒有用的。
園區裡就不一樣了,園區裡隻要有錢就可以。
會所則是讓受罰者深刻記住為什麼而受罰。
而剛剛王玉潔所說的將嘴捋直了再砸扁,然後再堵上,實際上就是將對方的舌頭直接用鐵鉤子給拽出來,然後用熨鬥給燙平了燙熟了。
然後直接給剪下來,同時將所有的牙齒都給掰下來。至於堵上指的則是將對方的聲道給捅碎或者捅壞使其不能發出任何聲音。
對於這個懲罰會所的刑罰手冊上記載得非常清楚,我有所了解後便不想再親眼目睹了,隻覺得實在太殘忍了。
雖然我討厭這些殘酷的刑罰但是我卻做不了任何的改變,久而久之我也漸漸變成了那個曾令自己感到無比討厭的人。
而且我為了讓這種負罪感減輕一些,我甚至覺得一切都是為了自保。
地下室的隔音效果是非常好的,所以那幫男人受罰的過程中,整個會所都十分安靜,半個多小時後,王玉潔跑到我的房間裡來找我。
“飄姐,林哥願意給錢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