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福生的老板是你嗎?”
我說完後,童哥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說了這一切都是一場戲,我覺得劉福生應該也是一場戲。”
童哥想了一下。
“我不算是劉福生的老板充其量是一個中間人。”
“我不懂。”
如果童哥不說清楚的話我是很難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麼說吧!
“劉福生真正的老板是吳將軍。而我隻是其中的一環。”
我依然有些聽不懂。
我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聽明白。
童哥想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
“無論是豪哥還是大司令或者是我都希望看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的畫麵,而我們都希望自己是那個漁翁。如果還是不明白那我就說得再細一些。”
“吳將軍托人找過,表示如果我要是幫他做事他便可以讓我做豪哥的位置,實際上我對豪哥的位置是絲毫不敢興趣的,所以我給吳將軍的回複是我隻想要錢。而吳將軍得知蔡坤的事情後,便想要以此讓豪哥深陷泥潭。
所以便和我達成了約定,他出錢,我安頓好劉福生的所有後事,劉福生幫他殺人,而我收錢,當時從豪哥那裡出去的那筆巨額資產最後是到了我的手裡。畢竟我是要經常撈人的,手裡沒點錢是不行的。”
“可是,據我所知,園區配型的成功的費用是很高的,這些錢都是需要你墊付嗎?”
“這個你不用操心我自然是有辦法的。”
我感歎道:
“那些專家可惜了。”
“沒什麼可惜的,如果一個專家需要用無辜的生命堆積起來,那這個專業要不要都無所謂,而且這些所謂的專家手裡攥著命案不比豪哥少。”
對此我不再做任何辯解了,對於這些根本沒有絕對的錯與對,從某一個方麵來講他們也是無辜的,畢竟他們要是不服從也是沒辦法待下去的。
就像豪哥說的園區裡不會養閒人,就連我這樣的人都要去為他開車,何況這些專家了。
“不過顯然,吳將軍小看了豪哥,也使得豪哥暴露了自己最後的底牌:麵具人。”
沒錯在這之前就連阿廣都不知道豪哥有還有麵具人這樣一個組織在他快要走投無路的時候為他所用。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吳將軍就開始變得老實了,畢竟每次豪哥都會讓人眼前一亮,誰也不能保證他還有多少底牌,當然了我剛說的豪哥最後的底牌,也隻是隨口一說,我也覺得豪哥的底牌遠不止於此。也說不定他早就為自己計劃好了無數條出路,我們能看見的隻是豪哥想要我們看見的。”
童哥說完後又問道:
“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
“阿麗是你們其中的一環嗎?”
我問道。
我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我覺得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早早地就被童哥拉入到了自己的陣營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