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姐,下輩子,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我們還是可以做姐妹。總之你要好好的!”
我是哭著看完的。
然後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哭完了以後我有將阿欣給狠狠地罵了一遍。
“什麼姐妹,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為什麼要瞞著我,分明就沒有把我當姐妹。”
我哭累了以後才入睡的醒來後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豪哥不知道去哪裡了,應該又去實施自己的計劃去了吧!
想著好久沒有去會所了便決定去會所看看。
經過食堂的時候,食堂那裡圍滿了人。
當我湊近了以後,看著翔哥正躺在地上,身上的血液流了一地。
“這...”
我看著人群中正在維持秩序的白主管。
“白主管,這是怎麼回事?”
“阿欣不是走了嗎?翔哥一時想不開跳樓了。”
“什麼?”
此時眾人紛紛議論。
“這個翔哥,看不出來還挺癡情的。”
“可不就是,我聽說翔哥對阿欣彆提有多好了,什麼事情都依著她。”
“阿欣,這輩子也算值了有一個這麼愛他的人。”
之後再白主管的指揮下將翔哥的屍體抬到後山同阿欣的骨灰罐子一起埋了。
而我則是跟著眾人為他們兩人送行,沒有太多繁雜的儀式流程,就是簡單的燒了寫紙錢而我也是應著阿欣的要求給阿欣燒了整整一大筐。
我邊燒邊念叨:
“好好花,到了那邊如果那邊也有一個叫緬北的地方,記得給多少錢也都不要相信,錢花完了就給我托夢,大不了我天天給你燒,你使勁花,沒事咱有錢。”
翔哥的死是我沒有想到的,從後山回來後,路過食堂的時候,食堂台階的血跡已經被清洗乾淨了,不知道為什麼隻覺得心裡空蕩蕩的。
我回道會所隻是跟王玉潔她們簡單的交流了一番後便直接回房間的床上躺著去了。
接下了幾天,白天沒事的時候我就會一個人跑去阿欣的菜園裡給菜澆水,順便喂喂那些雞鴨鵝。
每次一推開養殖大棚的那道鐵門,那些雞鴨鵝就會不停的衝著我叫喊好像在問我:
“阿欣,怎麼沒來?她去哪裡了?”
之後我就會一個人坐在菜園的小凳子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