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完事後,幫我擦洗乾淨,然後又拍了拍我。
“阿飄!阿飄!”
豪哥念著我的名字,之後豪哥便穿好衣服離開了,接著我便聽到了他開門的聲音。
他會去哪裡?
過了一會我好像聽到了火車的軌道的轟轟聲。
不過我很快意識到了那不是,是的,這裡怎麼會有火車。那是...
電梯?想到這裡我瞬間清醒了。
然後快速的穿好了衣服然後拿著手電子在會所巡視了一圈,我看了一眼時間此時已經兩點多了,會所這個點姑娘們已經下班休息了。
我們正常是營業時間是下午五點至晚上十二點,對於忙碌了一天的姑娘們自然是要好好睡覺的,所以這麼基本上都睡著了,而沒有睡覺的姑娘還在包廂裡陪著客人喝酒或者玩鬨。
對於需要留在會所過夜的也是有嚴格的要求的,那就是到了下班的點會做一個統計,凡是有需要留宿的,在下班的時候會將包廂內給他們留足了吃的喝的,然後將門從外麵反鎖,為的保證會所其他姑娘們的人生安全。
而且,會所的門是單獨定製的,最外麵的門設有防盜裝置和反向裝置以及門的材質是5公分厚的不鏽鋼鋼板。
所以門一旦被從外麵鎖上後,想要從裡麵打開幾乎是不可能的。
至於裡麵通過暴力方式強行開門更不可能。
而且還會有值班的人員留守。
我下到一樓的時候,看到一樓吧台處此時坐著的人是阿夢。
我本來想要問問她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的時候,卻見她此時正不停的對著電腦劈裡啪的敲打著什麼,所以為了不打擾他我就沒有問她而是站在樓梯口出觀察了一會,之後看了一下時間距離我去土廟那裡接人的時間已經很近了。於是我便直接轉身回了房間去換衣服了,可是就在我要轉身離開的時候,卻聽到阿夢的手機響了。
“豪哥,我這邊數據已經整理好了,好,好的!”
數據?什麼數據?
我有些蒙了。
之後又聽到她說道:
“豪哥,你稍等,我馬上過來,我幫你找。”
之後阿夢便起身直接朝著會所的後麵走去,可能是因為她走得太急了所以根本沒有發現站在樓梯處的我,而我也剛好站在拐角的地方,隻要輕輕移動身體便可以很好地被隱藏起來。
見她匆忙地離開後,我也有些好奇地悄悄的跟了過去。
好在我穿的是拖鞋,所以走起來路來根本不會發出太大的聲音。
我一路跟在阿夢的身後,隻見她從那道後門走出,然後走到會所與隔壁賭場二者之間公共牆體的位置,直接將從牆上推開了一道隱形門。
之後便走了進去,而隱形門直接恢複原狀。
看到這裡我直接驚呆了。
我咽了口唾沫,悄悄地走了過去,用力推了推牆體紋絲不動,難道是我看錯了?
不可能,我確定一定不可能,尤其是當我回頭看了一眼那扇此時還正在開著的後門的時候。
關於會所的後門我是知道的,隻是一般沒人從那裡走,而且那裡一直都緊鎖的狀態。
這麼說童哥沒說的都是真的。
正當我想著再次嘗試一下推動那道隱形門的時候。
我手機的呼吸燈閃了兩下,顯然是童哥找我了。
我趕緊切換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