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他人不為所動,我直接站了出來,我支持旗袍姐最主要的原因便是我覺得旗袍姐說的對,而且如果這個阿輝不肯帶我們離開,我們即使有槍有車子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佤邦也是無濟於事。
同時我也記恨豪哥,我把心裡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了阿輝的身上,連續抽了幾個耳光後,手都給我打疼了。
之後其他人似乎也被旗袍姐說服了,一個個上去對著阿輝就是一頓輸出。
一通亂打之後,被打成豬頭的阿輝,終於點頭表示願意帶我們離開佤邦,但是他不能表示我們就一定能逃回國。
對此旗袍姐沒有說什麼,隻是讓他趕緊開車帶我們離開。
之後我和旗袍姐坐在駕駛室負責盯著阿輝開車,本來是打算分工的,淪落看守的,但是旗袍看了看麵前的幾個女生,搖了搖頭覺得有些不放心。所以乾脆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所有人都上車後,阿輝在我和旗袍姐的催促下發動了車子並掉頭朝著往返的方向駛去。
一開始阿輝還想著將阿浪一起帶上的,不過被旗袍姐給拒絕了,介於我們這會手裡既有匕首和槍所以阿輝也隻能乖乖聽話,而且他剛剛也見識到了我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手段。
車子開了一個小時後,我開開始有些犯困了,不過我依然努力的掐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清醒。
過了以後,開車開到了一個關卡的位置,兩個全副武裝的軍閥將車子攔停。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我看了一眼一旁的旗袍姐。
此時旗袍姐一臉淡定淡淡的對阿輝說道:
“衝過去!”
阿輝咽了一口唾沫。
“什麼?”
“耳朵聾了嗎?我讓你衝過去。”
旗袍姐再次說道,雖然旗袍姐說話的聲音非常小,但卻像是一道不可違背的聖旨。
阿輝轉頭對旗袍姐說道:
“姐,其實不用這樣的,如果我們要是衝過去了,他們肯定會開車追我們的,而且前麵還有其他的關卡,這樣你相信我一次我去和他說明原因,他們會放我們過去的。”
“我再說一遍衝過去,衝過去。”
旗袍姐稍稍提高了嗓音。
旗袍姐說著將手裡的槍口對準了阿輝的後腦勺。
此時那兩名軍閥已經開始朝著我們走來了。
我拍了拍旗袍姐的肩膀。
“姐,要不信他一次吧!”
旗袍姐看轉頭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將槍收了起來,對阿輝說道:
“希望你不要給我耍花招。”
“放心吧!不會的。”
兩名軍閥敲了敲窗戶和阿輝交涉了一番,由於說的是緬甸語,所以我們並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麼,隻是兩名軍閥再和他交談期間總是不停的探頭看我們,然後不停的笑著對阿輝豎大母手指,之後擺了擺手示意我們可以離開了。
過程出奇的順利。
車子再次發動後,旗袍姐再次將槍對準了阿輝的後腦勺。
“剛剛你和他們怎麼說的?”
“姐,你可以先把槍放下嗎?求求你了,我沒說啥,我就說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女人,他們誇我有豔福僅此而已,他們之所以能放我們走,是因為我說了我是豪哥的人,豪哥在這邊還是比較有分量的,他們是不敢得罪的。隻不過等你們走了,恐怕我就沒什麼好日子過了。”
“你也可以跟我們一起走。”
我說道。
阿輝冷笑了一聲。
“回國牢底坐穿嗎?我不回去,像我這種人都是拎著腦袋生活的,走到哪算哪。”
聽到阿輝的這番話後我突然覺得阿輝有些可憐又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