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浪走上前喊了一聲,大黑狗才安靜下來。
“對了乖,不就是想吃肉了嗎?我懂你。”
此時我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雖然我猜不到阿浪具體怎麼做,但是顯然我是不能接受的。
台下有一次騷動不止,阿浪趕緊拿起喇叭製止。
待眾人安靜後,阿浪又換了一把更鋒利的刀子,在地上的磨刀石上來回擦了幾下後,便走到第一個男人麵前轉頭對台下笑道:
“好戲開始了。”
說完手起刀落,便將第一個男人的腿上的肉給割了下來,那人身體一陣亂顫後,直接暈死了過去。
然後阿浪笑了笑,將手裡的肉扔到了鐵籠子裡,大黑狗一口咬住然後便直接吞了下去。
看到這裡後我瞬間有些看不下去了,直反胃。雖然我現在胃裡機會沒有可以再吐的東西了,但是依然惡心的要命,我強忍著捂著嘴巴低下頭。
“頭抬起來。”
豪哥冷冷的對我說道。
我搖搖頭。
“除非你也想和他一樣。”
我聽完後立刻強忍著不適抬起來腦袋,心裡咒罵著豪哥,真是變態他媽給變態開門,變態到家了。
雖然那會我隱約猜到了阿浪會怎麼做,但是直覺告訴我他不會,可惜我再一次敗給了我的直覺,因為我忘記了之前李梅的告誡我這裡的人沒有人性的。
就算有也不多了。
此時阿浪用腳踹了踹那個男人,那男人一動不動。
“死了嗎?”
之後阿浪有嘻嘻哈哈的對台下喊道:
“各位,看到沒這人現在已經死了,不過依照我多年的行醫經驗可以判斷這人沒有死透,以我的醫術可以將此人給救過來你們相不相信?”
台下人跟著起哄。
“相信。”
“好的,一會這人要是醒了,你們就給我來點掌聲如何。”
“好!”
台下人繼續配合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像是在聽相聲或者看戲。
而阿浪的所謂的醫術就是他的刺激大法,將另一條腿上的肉也給切下來,在他切肉與使勁撕扯的時候,那人再拚命的掙紮扭動著。
台上瞬間被一片鮮紅覆蓋,血腥直鑽我的鼻孔,我再也忍不住的乾嘔了起來。
豪哥看了我一眼。
“多看看就好了,把頭給我抬起來。”
後麵的那幾個字豪哥明顯加重了語氣,我不想抬頭的,但是在豪哥的威脅下又不得不抬頭。
“各位,我的醫術如何?是不是該給我來點掌聲?”
浪哥說完後,台下想起了劇烈的掌聲,我覺得那掌聲就像一個個巴掌扇在我的心臟上,不是我聖母也不是我矯情,而是覺得這幫人實在太沒有人性了。
當然也不排除有一小部分的人是因為太害怕阿浪而被迫去迎合他的。因為在我轉頭間,我也看到了有那麼幾個人將頭給低了下去,我想應該是他們僅剩的良知在提醒著他們是一個人,而不是一個畜生。
隨著那人身上的肉被浪一點點的剝離,大黑狗一口一口的吞咽,那人的生命也走到了儘頭。
最後阿浪拿起打手遞上去的毛巾擦了擦手,將手裡的鮮紅的刀子直接丟到了一個工具箱裡。
“這個人的生命線不長,我看過了,能死在我的手裡算是燒高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