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時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和心思去想那麼多,隻希望阿浪不要為難我,這個阿浪我算是見識了十足的變態,如果要死栽倒他的手裡我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後來我也才真正知道,對於園區這些被囚禁的人來說,死亡還真的就是最好的歸宿,因為隻有死了他們的苦才算真的能夠得到解脫。
豪哥轉頭看著我。
“要不要去看看?”
我趕緊搖頭。
“搖頭那就是想了?”
“不想。”
然後豪哥冷笑了一聲。
豪哥的這一聲冷笑,我感覺差點將我的魂給笑丟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豪哥長得那麼帥,卻給我的感覺被閻王更可怕。我感覺我的生命線似乎就一直被他攥在手裡把玩這,他輕輕一撥動,我的半條命就沒了。
“先饒你一次,不過你要記住在來這裡之前我交代你的事情。”
我咽了有唾沫沒有說話。
“聽到了沒有?”
豪哥淡淡的問道。
我趕緊回道:
“聽到了。”
“那知道該怎麼做嗎?”
“知道。”
我幾乎是搶答。
“很好。”
之後豪哥對阿浪說道:
“阿浪你自己玩就好了,沒看到她在忙嗎?她要是過去了,難不成你過來跪著。”
阿浪趕緊賠笑。
“豪哥,明白。”
之後阿浪當中將那男人的褲子給掀開,此時褲子下麵已經血肉模糊的一片,雖然少了幾分尷尬與羞恥卻也多了幾分殘忍。
我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是我覺得一定很疼很疼。
阿浪笑著直接轉身拿過剪刀在那男人淒慘的叫罵聲中,將那團爛肉剪下來,然後直接丟到了大黑狗的鐵籠子裡。
然後先那男人叫罵的太吵太難聽了,便直接用木棍將那人的門牙給一一砸了下來。之後又將那男人的嘴巴給堵上了。
然後對著台下的人喊道:
“你們有誰想參加拔河的都上來。”
阿浪說完後台下雖然一陣騷動,但是卻沒有一人上前的。
“沒有嗎?一個也沒有嗎?”
台下依然沒有人上前的。
之後阿浪笑了笑說道:
“這樣,凡是上來參加的拔河的男的獎勵春宵券一張,女的洗頭膏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