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個個還行不行?沒有吃飯嗎?
阿浪吼道。
之後兩隊人馬似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隨著一聲身體被撕爛的聲音響起,那人的內臟隨著身體被硬生生的撕成兩半後,撒了一地。
而那兩隊人馬也分彆跌了一個大跟鬥。
此時看台變得更紅了,我再一次乾嘔了起來。
當我想要低下頭的時候,豪哥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迫使我抬起頭,看著台上的血腥。
“給我好好看著。”
之後阿浪命那些人下台對眾人說道:
“大家配合的都非常好,不錯,真的很不錯啊!但是可惜沒有分出個勝負來,既然這樣那就沒有休息的獎勵了,但是之前許諾給大家的獎品是會發給大家的。”
阿浪賤兮兮的說道。
而那些參加拔河的人們一個個像是被當猴耍了一樣,但是當想到還有獎品拿,也就不要再覺得有什麼了,不過通過他們失望的表情不難看出他們是是真的想要休息一下。
也就說這裡真的沒有什麼好人,就算是有也真的不多,後來我回國後,經常看到一些被救回來的人的采訪報道。
那些人對著鏡頭一個個懺悔說什麼自己沒有做任何壞事,沒有騙過一個中國人,在那邊就是被砍斷手腳也不肯做,便隻能搖搖頭。
當然也不能完全否認他們的說辭,我隻是想說的是,被砍掉手腳的方式有很多,比如不聽話,犯了錯,完不成業績等等。
扯遠了我繼續。
豪哥放開我的頭後,對我說道:
“你覺得好看嗎?”
我搖搖頭。
豪哥哼笑了一聲。
“慢慢的你就會喜歡的。”
“不會。”
“會的,最後你會和他們一樣。”
豪哥指了指身後的人們。
而我依然倔強的搖頭。
“不會。”
“怎麼會不會呢?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裡就是一個大染缸,無論你之前有多麼白或者多麼透明,最後都會變成我想要的顏色。”
我想繼續反駁的,但是又覺得這樣的爭辯沒有任何意義,反而如果一旦再次惹怒了豪哥,他肯定又會想出更殘暴的懲罰方式來對付我。
豪哥見我沒有再與他爭辯,索性擺出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繼續看著吧!”
豪哥說完又對阿浪說道:
“阿浪,人都被你們這麼給整死了,看樣子你也什麼問不出來對嗎?還有這幾人掙得錢夠當初公司當初買他們的成本了嗎?”
阿浪一聽這話後有些不自覺的撓了撓頭。
“豪哥,有時候,偏偏就是有那麼幾塊硬骨頭又臭又硬,你看我都這麼用刑了,他們愣是不願意說半個字,我也是真的沒法呀!還有成本問題你不用擔心,都回本了,當然了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死了就不值錢了,不過這幾個你放心我問過宋醫生了。”
“這幾人配型都不成功,要是配型成功的話,我今晚就給你表演活嘎腰子了,那個不比這個更刺激,而且還有錢拿是不是?”
豪哥眉頭一沉。
“你說的這些我不管,我是個生意人,看重的利潤。”
“豪哥,我懂的,我剛剛不是和你說了嗎?有新創收的,你回頭看看就知道了,而且這些也保證不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