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的回答讓我有些意外。
“阿浪,這個人雖然有時候不守規矩,但是他還沒有敢背叛我的膽子。”
“所以呢?”
我問道。
豪哥一聲冷笑。
“所以,這肯定是有人在做局,這麼做無非有兩個目的,一個是借我之手除掉阿浪,另一個則是將園區攪渾。可惜要讓對方失望了。”
豪哥說完後,我隱約覺得這事可能和童哥有關,但是我又不確定。
見童哥第一麵時覺得他和其他畜生沒什麼兩樣,接觸一番後,突然覺得他算是個有腦子的人,但是很快覺得又不是,總之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
就仿佛你即將看清某件事物的真相的時候,眼前突然飄來一團迷霧,讓你即使睜大了眼睛也無法看清楚在你演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那你知道是誰在做局嗎?”
我淡淡的問道,對於誰在做局我並不想知道,也不想摻和進來,我隻想知道這件事到底與童哥有沒有關係?又或者說隻是單純的好奇。
“不知道,不過遲早會知道的。”
這就是無論在什麼時候都十分自信的豪哥。
“哦。”
豪哥頓了一下說道:
“其實我要想往下深究,肯定也會查出點什麼東西來的,但是知道我為什麼不再深究嗎?”
“不知道。”
“我隻是想告訴對方,這樣的把戲太爛了,下次換個好一些的。而且我相信對方肯定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所以用不了多久就會整出新的幺蛾子,在我看來隻要對園區有好處的我都可以,比如這一次讓員工順理成章的有了槍,這不是很好嗎?”
豪哥提到槍後,我突然想到那個密室裡不光是有槍還有很多手雷手榴彈和煙霧彈之類的東西,當然我並不能很好的分清那些,隻是很多木盒子上都有標簽,而且我也都有打開看過,不過那會在操場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到。
兩種可能一種是被人提前轉移了,一種則是被那些打手私吞了,對於這種兩種可能,很顯然第一種更符合邏輯。
“就像下棋一樣,心急的一方越容易輸。”
“哦!”
之後豪哥不再說那些,而是將注意力轉移到我的身上,豪哥的手在我身上摩擦著。搞得我癢得有些難受。
我還能離開這裡嗎?
或者說我的未來何去何從。
又或者說我真的要這樣苟活著嗎?
雖說好死不如賴活著,但是真的就是活不下去了怎麼辦?
如果真的如豪哥所說那般,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因為我實在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
想到這裡我的眼淚順著眼眶落了下來。
“哭什麼?”
“我不想留在這裡。”
“這裡不好嗎?”
“不好。”
我毫不避諱的說著,雖然我心裡有些懼怕豪哥,但是此時的我已經有些生無可戀了。
“我喜歡聽你說實話,這樣很好。不過你越是如此我便越喜歡你。”
豪哥說著將我繼續往他的懷裡摟了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