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了。我怎麼可能會有錢買吃的,我隻是好久沒有吃到那麼好的早餐了,想問問你是什麼味道的,好不好吃。”
她說著舔了舔嘴唇,這讓我有些吃驚。
“你是好久沒有吃到油條還是豆腐腦?”
我以為她可能是想念家鄉的味道了,所以才會這麼說的。
“都沒有吃到。”
“都沒有吃到?”
我問道。
之後她便開始跟我講述起了她的悲慘。
她是一個有著兩個孩子的母親,剛結婚的時候老公勤奮能乾,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她活成了所有人都羨慕的樣子。
但是好景不長,隨著公司越做越大,她開始在家全心帶孩子操持家務,他的老公則是在外奔波。
時間一長聚少離多,開始的時候她老公還經常要求她隔三岔五去公司陪陪他,後來由於孩子的功課家裡的瑣事越來越多了以後。她便不再去公司了。
而她老公在抱怨了一段時間後,直接出軌了。
後來她和老公選擇了離了婚,分了一半的財產以及兩個孩子的撫養權。
她老公在離婚後立刻和小三領了證,沒多久便喜得一子,後來為了給孩子一個好的成長環境,一家三口去了國外發展。
而她的生活在經曆過一次錯誤的投資後,一落千丈,最後連自己的老本都賠進去了。
於是她為了不委屈孩子四處打工掙錢,無論什麼活隻要是不違法犯罪,不管再苦再累她都會乾。
三年前在阿浪的忽悠下跟著幾個同村的人加入到緬北淘金的隊伍中來,誰知從此掉入了深淵裡。
“真的沒有人能逃出去嗎?”
我想她在這裡呆了三年,肯定知道得更多一些,於是我便問道。
“飄姐,我這麼和你說吧!至少我在的這三年沒有見過有誰是可以從這裡逃走的,從這裡出去的人要麼是死人要麼就是被二次變賣到其他的園區去了。”
她頓了頓說道:
“還有就是有些女的會被賣給當地一些老漢當媳婦。對於這裡的女人而言被賣給當地老漢興許還能有一絲生機但也沒渺茫。”
“為什麼?”
我看著她好奇地問道。
“因為,那些老漢跟園區的男人沒什麼兩樣,那些老漢無非就是買了回去發泄有時候甚至買回去後是給他們全家男人提供服務的,等玩膩了,有可能會再次被轉賣的到黑市去或者讓那些女的去橋頭站街,當然也有那種情況好一些的,比如有的老漢確實會好好對她們真心拿她們當一個女人對待,給她們吃的喝的給她們買好看的衣服等等。”
聽她這麼一說後,我整個人都變得有些不好了,以前隻知道這裡的人特彆慘,沒想到居然這麼慘。
我沒有說話而是聽她繼續講述她的悲慘。
她說當年她到了這裡後,第一天就被六個男人給強行了。
後來由於她的反抗,阿浪沒少整治她,水牢、蛇房、小黑屋她都經曆過。
她也逃跑過被抓回來後差點被打個半死。
而她之所以沒有被打死也沒有被拉去嘎腰子,是因為阿浪正是和她是一個村子的人,開始的時候阿浪對她特彆好,什麼事情都會幫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