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眼前這個瘦弱的女人被關過小黑屋、關過水牢、甚至還關過蛇房。此時對於蛇房我是沒有任何概念的,我能想到的就是昨天被關在水牢裡那個鐵籠裡所看到的那條大黑蛇。
一想到那條大黑蛇後,我便惡心3的要命,甚至有些想要吐的感覺。
因為實在太難受了。
經曆這些也就罷了,還要每天忍受各種毒打,以及那些隻會用下半身考慮問題的男人們,說真的有那麼一瞬間我希望緬北的這些狗男人都變成太監,或者讓他們下輩子遭受同樣的折磨。
之後阿麗還跟我講述獨有的生存方式那就是通過和園區裡那些打手們發生性關係以此來獲取食物。
是的僅僅就隻是為了換取一口吃得就要發生性關係,可想而知阿麗的命運是多麼悲催了。
“有時候,他們也會主動來找我,尤其是那個阿亮,他有戀母情結,園區裡那麼多漂亮的小姑娘他都不喜歡,偏偏喜歡我這樣的半老徐娘。這兩年來我也多虧了他,而且他每次對我出手都非常大方,而且他每次跟著阿浪出去吃飯,都會給我打包很多食物給我。”
阿亮?
我努力回憶著這兩天聽過的名字裡是否有這樣一個人,好像有,又好像沒有。
阿麗仿佛就像是憋了三年的苦水一通全部都倒給了我。
我一邊聽著一邊點頭同時一邊為她覺得不值。
後來每當我有些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每每想起阿麗的遭遇,便會重拾信心,而且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遇見有誰的遭遇可以慘過阿麗的。
可能有人會覺得她是幸運的,不管怎麼說至少她不用因為完不成業績而遭受各種懲罰,但是卻忘了幾乎連一日三餐都不能保證吃飽。
園區那些員工雖然有業績需要完成,但是他們都有工資,雖然每天要帶著手銬腳銬,每天吃得也不是太好,但是在每個月底發工資後都可以瀟灑一把,有的工資高的,隻要省著點花,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會吃得特彆好。
阿麗說完後,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立刻轉頭繼續乾活。
“飄姐,我得趕緊乾活了,今天你千萬不要再出去了。”
我點點頭。
經過昨天那一遭,我這會隻想當個縮頭烏龜。
“還有我跟你講的這些你聽聽就好了不要當著啊。”
對於阿麗的話,是真是假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好!”
我答應道。
就在我打算在樓下轉轉的時候。
阿麗又叫住了我。
“飄姐,那個我想和你說的是,既然你被豪哥看上了,你不如就乖乖呆在豪哥身邊,豪哥是這裡的天,如果你將他服侍好了,在這裡不管是誰都會忌憚你三分的。”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我不過是豪哥的一個玩物罷了,也遲早會被他給拋棄的,所以我怎麼可能做到你說的那樣。”
“飄姐,不一樣的,以我對豪哥的了解,他對你跟對彆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