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與我想的是一樣的,他就是衝我來的,看到他距離我越來越近,笑得越來越淫蕩的時候,我心開始驟然加速,我甚至覺得都快要跳出的感覺。
這個瘟神,他要做什麼?
我心裡不停地祈禱著:彆過來,彆過來。
可是他卻沒有絲毫改變的意思。
我咽了口唾沫,趕緊低下頭,裝模作樣地抓了一把麵前的瓜子吃了起來。
內心實在慌得要命。
雖說豪哥現在對我的態度十分古怪,但是也比栽到阿浪手裡好得多。
我低著頭磕著瓜子,同時用餘光緊緊地瞥著阿浪。
當然也瞥向豪哥。
在知道不能改變阿浪來我這邊的事實後,我開始在內心裡召喚起來豪哥。
豪哥,快來救救我,求求你了。這貨會搞死我的,豪哥,你倒是來呀!
此時的豪哥剛好正站在門口,那會他也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所以我想他應該是能看得到的吧!既然能看到為什麼不抓緊過來。
我甚至在心裡不停地喊著:豪哥,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不要讓我落在這惡魔的手裡,求你了。
不過顯然我的召喚豪哥是聽不到的。
很快阿浪便來到了我麵前。
“嗨,阿飄,一天沒見了,有沒有想我呀!我可是想死你了呢!一個人在這裡磕瓜子呢?要不要我喂你呀!”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
我剛想罵他,突然覺得不應該惹事所以乾脆就算了,我假裝什麼也沒有聽到而是繼續嗑瓜子。
阿浪卻十分不識趣。
“喲,我就喜歡你這高冷的樣子,昨晚膝蓋疼嗎?還有豪哥活怎麼樣,有沒有把你給整舒服,要不要試試我的,我的又大又長,保證能讓你舒服死。”
我依然沒有說話,轉頭朝著豪哥的方向看了一眼,結果豪哥已經不在了。
當看到豪哥不見了後,我整個人瞬間慌了。
我咽了一口唾沫。
阿浪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
“怎麼再找豪哥?你不會是把豪哥當成了你的靠山了吧!你要是這麼想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你就是豪哥的一條狗,豪哥是不會對你動感情的,我勸你要不要換個靠山比如我,我就很不錯的。”
我此時真的祈禱他趕緊滾,不過他似乎並不想走,而是拿過桌子上的啤酒打開,然後倒了一杯,又給我也倒了一杯。
“我們喝個交杯酒怎麼樣?”
我仍然沒有理他。
“哎吆,這也太高冷了,你在床上也這樣嗎?”
“阿浪,請你放下尊重,我是豪哥的人。”
這是我唯一的底牌,可我卻沒有一點底氣,因為就像阿浪說的那樣,我不過是豪哥的寵物罷了,豪哥昨天能當著那麼多眾人的麵羞辱我,所以在今天的場合,如果阿浪對我有什麼不敬估計豪哥也不會出手的。
想到這一點,我突然覺得好無助。
“阿浪?好彆致的叫法。在園區你是第一個這麼喊我的女人,你這麼一喊我怎麼感覺你是在暗示想和我發生性關係呢?你挑得點不?我不挑地,反正還得等會才開始,要不我領著你去後麵的廁所爽一下。”
“阿浪,請放尊重,你這麼對我,就不怕豪哥一會怪罪你嗎?”
“放心豪哥不會生氣的,你應該都看到了,豪哥特彆寵我的,我是豪哥的兄弟而你是豪哥的狗。彆說我把你給辦了,就是把你給賣了,豪哥都不一定會生氣,說不定還會誇我會辦事呢!”
阿浪說著便要上來拉扯我,而我見狀趕緊拿起桌子上的半瓶啤酒朝著她的腦袋上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