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的背後是梁先生。
當年來園區做局的時候,梁先生占大頭,白老爺子占小頭,但是兩人的身份地位幾乎平分秋色,在緬北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所以如此看來當年無論童哥好豪哥發生過什麼,園區掌控者的權利還是會落到豪哥的手裡,而童哥在園區的目的表麵上是輔助豪哥,實際上也有監督豪哥的意思。
這就是為什麼豪哥和童哥總給人一種勢不兩立的感覺。
當然了白老爺子和梁先生之間是沒什麼二心,他們都是生意人看重的是利益。
所以隻要底下人不過分很多事情都是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日積月累後,豪哥和童哥之間的對立就變得越加明顯。
豪哥,轉頭朝著童哥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想這裡我最有話語權,所以我覺得這個提議非常好,可以通過!”
豪哥說完後對台上的白主管做了個手勢示意他繼續。
得到豪哥的同意後,白主管自然是非常開心的,便對著台下宣布道:
“既然這樣,那麼阿蘭就是我們本月度的女子的業績王,讓我們把嘴熱烈的掌聲送給她。然後有請阿蘭做工作分享。”
阿蘭此時臉上由剛剛的失落轉為大喜,接過白主管手裡的話筒便說道:
“首先我很慚愧,因為在我看來輸了就是輸了,其次我很感謝公司感謝豪哥以及白主管的厚愛,以後我會更加努力的工作,爭取創造更多佳績。”
不愧是業績王真的很會說話,阿蘭在說話的時候我再次換了個姿勢,順便看了一眼台下的童哥,童哥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表現出一副十分生氣的樣子,反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磕著瓜子。
他居然沒有很生氣,難道依然在演?
我是真的看不懂他了,不對不光是童哥,我覺得這裡好多人我都看不懂,我不知道到底他們是正常的還是我是正常的,總覺得有些怪怪的,讓我覺得特彆難受。
“其實沒什麼好說的,我想說的剛剛李賀說的都差不多了,唯獨需要補充一點的是我站在女性的角度總結了一下不同看法,在我看來我們女性更有優勢,網絡上的男人找女人聊天無非就是尋歡,大家都是成年人想必沒有不懂的。”
“那麼對於這些尋歡的老男人,那就更好辦了,說他們想聽的,給他們想看的,就足夠了,有時候情話一大堆不如一張性感的稍微開放一點的黑絲照片來的更實際一些,很多人都知道的我機會每周都會有一天的時間去攝影棚拍照,拍完照片後便拿到策劃部讓美工給我修圖,然後我便是用這些修好的圖來俘獲一個個客戶。”
講到這裡後,白主管問道:
“隻是黑絲就夠嗎?”
“當然不是,人體藝術照也要有,老色批想的無非就那麼點東西,其實我們隻要看開點根本沒什麼的,放在人類曆史的長河中,我們的祖先不天天都在裸奔嗎?用最原始的方式交流是獲取對方信任的最關鍵,隻要拿到了對方的原始照片,想要多少不就有多少嗎?”
我不知道阿蘭說的到底對還是錯,我隻覺得像吃了一坨翔,卡在喉嚨裡難受的要命,這哪裡還是一個正常人的三觀,簡直可以和畜生劃等於號了。
不對甚至比不上畜生,給我的感覺是他們在侮辱畜生。